那一夜,又可能是那一日。不能準確說明時間是因為當時張開眼的一刻,身處的地方是一個不見陽光,放滿紙品的倉庫。卡其色油紙包裹著一疊又一疊書本似的東西。有個叫梅姨的女人搬來幾疊這樣的箱型東西砌成桌子椅子叫我坐上去。 (閱讀更多)
我一直以為,善良是支持著我的身子的某一根肋骨。不過,一個徹底地良善的人,並不會有「善良」的概念。正如,當夏娃仍然在伊甸園裡的時候,並沒有善或惡、羞恥或純潔、對和錯等所有二元對立的觀念,直至她吃了樹上的果子,放眼所見,一切都變了樣子,痛苦自此展開。 (閱讀更多)
阿木與妻阿茹分離已有年餘,決定分手當天,街上不知何故封起路來,警察在管制人潮,人潮中舉起的是些口號,擋住他們去路。他和她婚後各有所愛,卻因著身體還在互相吸引,所謂床頭打交,才到床中間的動作未完就已經和好,不如初,卻在最原始的森林嗅著熟悉又喜愛的氣味。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