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痛的時代裡,「我們竟還活著,不懂安慰」,謝曉虹在序裡形容《渡日若渡海》是對他人痛苦的體察,在與李智良的訪問中,他表達了「向他人傾出」的欲望,在勞緯洛的閱讀札記中,他說寫作成為照見自身及他者的療癒過程。或許在一切關於寫作與時代的焦慮與懷疑中,仍然要信守的,是接近他人的必要。 (閱讀更多)
也斯說,吳煦斌的作品是「少數能給與我們溫暖和希望的東西」,香港文學館此時復刻《看牛集》,恰好為亂世帶來一抹暖光,此次小輯有李孝聰的跋,一語道出吳煦斌對人的深厚感情和尊重,樊善標的書評則道出吳煦斌寫散文藝術的精妙,指出限制其實是創新的助力,最後有賴展堂的書評,為書作加上了魔幻現實及神話的解讀,彷彿是吳煦斌向塵土吹了一口氣,從此萬物便活了過來,有了靈氣。 (閱讀更多)
戲院停業前成為話題電影的《幻愛》,大部分評論都集中在性別意識的批判上,電影另一個核心元素「精神病患」則較少人談及。在此送上虛詞編輯部的《幻愛》小輯,從導演周冠威的專訪、葉嘉詠提出的七問,以及黃柏熹探究的倫理困局,嘗試解讀更多。 (閱讀更多)
百年英文書店辰衝結業,本以為會引來大眾懷緬,誰料一些文化人卻並未留戀,反認為辰衝早應走進歷史。彭依仁指出辰衝營銷策略無法與時並進,難以吸引年輕讀者;茹國烈則記下年輕時「拜訪」辰衝的經驗,講述那時曾經尋獲的好書;虛詞編輯部則在辰衝結業當天,為書店最後一天作紀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