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黃耀明有否想起哪首歌,寄語正在爭取民主平權的香港人。明哥稍稍思量,片刻就說起《光天化日》的歌詞:「愛裡找不到恐懼/只恐怕找不到愛侶」。人生而有免於恐懼的自由,縱然活在荒誕日常,有愛未必能驅散城內的恐懼,也無法抵抗同志遊行十年首被禁的命運,但信我們對著青空許願,能在恐懼裡找到值得留低的希望。 (閱讀更多)
香港電影導演麥曦茵的新作《花椒之味》,就是一部面對家庭創傷的電影。「我跟我的學生去看這部電影,他們看完都哭得停不下來。」麥曦茵說。流淚是因為心裡受傷,《花椒之味》的角色都走過一段家庭關係的療癒過程,不禁想問,現實中也有療癒的可能嗎? (閱讀更多)
台灣作家、學者楊佳嫻日前到訪香港,當她走出藝術中心,自然而然就匯入遊行隊伍中。在楊佳嫻看來,一個人在其所處的地域、族群之中總有身份、歷史密密勾連, 因而不可能擺脫得了政治。對於前路,楊佳嫻感到悲觀,可令她感動的是,人們可以戰勝悲觀和恐懼, 堅持一步一步地把前路走出來。「一個人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實踐,文學只是其中之一,真正進入政治衝突內部,文學又可以發揮什麼作用?」這套語言的煉金術並非完全失效,只是拒絕淪為時代的某一種目的或手段而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