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去年通過同性婚姻法案,香港同志或只能羨慕。不過,近來香港也有一件令人羨慕的事,就是以一對香港年長男同志的暮年戀為主角,近月屢入圍金馬獎、金像獎提名,兼獲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大獎「最佳電影」的《叔‧叔》。 (閱讀更多)
家父離世後,陶傑分別在Facebook專頁及商台節目《光明頂》憶述,當年家父隻身來港成為「難民」,雖是出於無奈,但卻改變其一生命運。他希望父親能夠庇佑苦難中的香港,「因為我不但是他兒子,也是香港人的兒子」。 (閱讀更多)
武漢肺炎席捲全球,本地社區大爆發勢將避無可避,人人自危不敢外出。日夜閉關,百無聊賴,聽歌是其中一個不錯的選擇。與疫情病患有關的歌曲多不勝數,《虛詞》編輯部嚴選以下歌單,藉此與同樣飽受這個無能政府煎熬的大家分享。2020年,每個香港人的最大願望,不過是「我只想,身體健康。」 (閱讀更多)
「理大圍困第二日的時候,彌敦道很多人,讓我很震撼。那不僅是多人,而是集體。我發現,界定城市空間的不是水泥,是人。但將這層推到極致,又回到無人的想像,但加了一層聲音,一種雜訊。感覺有種殘餘在腦內的廢墟,被扭曲的廢墟。」 (閱讀更多)
一句「酒店,有落」,蘊含著體面上流的顯示,也是難以啟齒的秘密流出。與酒店遙遙呼應的,還有六月以來的香港抗爭,秘密而親密,表裡不一。余婉蘭以其賽伯格元素、近未來體小說的設置,自與真實的我城呈鏡像。紅眼同樣以抗爭現實為背景,寫出上流人士的可恨之處。 最讓人肯定自己身處現實的,是撞鬼。旅人鄒頌華寫了北國酒店撞鬼的親身經歷。只有撞鬼,最讓人肯定自己身處現實。所以,酒店,或者也有中間與過渡的性質,像陳麗娟〈倉鼠大酒店〉中的流離與晃動,鄧小樺寫的酒店介乎現實與抽象,也有抗爭與情史,無跡可尋而深刻。《無形》編輯部亦呼應文本,組織〈下一站,十大經典酒店〉稿題,總有一間讓你產生共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