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話劇團的《從金鐘到莫斯科》,編劇潘惠森發揮鬼才本色,夥拍回港出山再做導演的李鎮洲,以俄國大文豪契訶夫多則精采短篇小說取經,加以挪用、修飾、改寫、拼貼、戲劇化,信手拈來,一揮而就,揮灑自如,舉重若輕,湊合一個荒誕瘋狂又好玩的契訶夫宇宙,妙筆佳句奇想異趣皆處處,不時叫人抱腹大笑拍爛手掌,同時提醒諸君各位,現實如此荒謬,超現實如此日常,喜劇如此憂鬱,悲劇如此幽默,香港如此莫斯科,人生如此契訶夫。 (閱讀更多)
「漫畫」這個詞,我們首先可能聯想到日本動漫,而在中國最早使用「漫畫」二字的是豐子愷。他的畫作「逐期刊登在《文學週報》上,編者代為定名曰:『子愷漫畫』」。他在〈我的漫畫〉一文中解說過「漫畫」的意思:「漫畫二字,望文生義:漫,隨意也。凡隨意寫出的畫,都不妨稱為漫畫,因為我作漫畫,感覺同寫隨筆一樣。不過或用線條,或用文字,表現工具不同而已。」由此可見,漫不是「求其」,只是未必有很嚴謹的計劃。豐子愷準確地指出漫畫和文字的差別,也代表他了解這兩個媒介的微妙關係。 (閱讀更多)
德國導演基斯頓.柏索(Christian Petzold)的《盛夏餘燼》是其「元素三部曲」的第二部,故事圍繞年輕作家里昂(湯瑪士舒伯特 Thomas Schubert 飾)與友人往波羅的海小屋避暑,在創作與逼在眉睫的森林大火之間,與同住女子娜迪亞(寶娜比爾 Paula Beer 飾)相遇,並渡過畢生難忘的一個夏天。電影從里昂的視點出發,從他作為新晉創作者的高傲,觀照封閉在自己世界的里昂與身邊友人的矛盾,引發不少幽默笑點,與柏索前作的氣氛頗有分別。 (閱讀更多)
由簡君晉執導、爾冬陞監製的《白日之下》改篇自真實事件,肥力將開首情節形容為:「將所有香港護養院可見幾乎一切最壞情況共冶一爐」,電影借主角新聞記者曉琪之眼,重新叩問了新聞作為「第四權」的特質,也旁觀他人痛苦,以報導的視角來超越單一事件的悲情,呈現關注社會現狀的高度。肥力在此發現香港觀眾比較薄情,難以為別人的不幸而傷感,但反而會為一些不憤、無可奈何的事情而共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