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作為較親近日常生活的文學類型,到底是如何興起?又有何特徵使然?鄧小樺在新書《文學看得開〈作品篇)》一一拆解,徵引中西作品,疏理其發展脈絡,指出短篇小說的核心在於結構和人物,但是作品的短小不能規限其詩意、深度及時間跨度。 (閱讀更多)
惟得對於電影的涉獵,無所不包,從不偏食,更曾出版影評集《戲謔麥加芬》,而陳廣隆評論此影評集,認為他比對不同大師級導演的鏡頭、引用配樂的源頭,以及自信地賞析劇本,皆是源於其觀察之細膩、而其文筆予人溫柔敦厚、義正詞嚴、細密美文的感覺,更展示了他對電影真摰的熱誠。 (閱讀更多)
在西西作品的研究中,《我城》、《美麗大廈》的城市書寫,《哀悼乳房》的身體書寫等,都是熱門的課題,但較少人關注西西作品中的自然書寫。雖然《縫熊志》、《動物嘉年華》的動物形象已為論者留意,但自然書寫的範圍頗廣泛,除了動物,還有山嶺、海洋、植物等生態環境與生物,都屬於自然書寫一類,而西西作品中的植物,尤其是樹木,暫時還未有深入討論,葉嘉詠以〈土瓜灣敘事〉為例,嘗試為西西研究提供另一角度,展現西西作品中自然書寫的特色和價值。 (閱讀更多)
二十五年時間,改變了一段友誼,亦足以扣連一座城市的命運。電影末段三人拿出舊電話,打開過去留給未來的SMS時間囊,鍾哲看到後思索不語,只係因為上面寫住一句「我哋自己冇變就得啦」。諷刺的是,當年的青梅竹馬,早已成為別人的老婆與母親,但真係冇變的,是摰友Raymond再次遠赴英國,只是今次或未有歸期。時代的浪潮擋也擋不住,唯有適應變幻原是永恆,觥籌交錯間,消弭離散的愁緒。映像之外,記得世代矛盾常與政治取態劃上等號,九十後與零零後要如何撼動時勢,但今日的移民潮,父母與子女分隔異地,劇中的麗英隨父親前往英倫之地,竟在迴異的時空下與他們口中的七八十後一脈相承。 (閱讀更多)
《奧本海默》此史詩級電影上映以來,仍有許多值得討論的空間。雙雙從聲畫效果和場面調度剖析戲中的兩性關係,甚至借用精神分析學解構核試爆與性之於奧本海默的意義,最後重新闡述「非零但近乎零」其實是對原事件的局部放大,奧本海默在試爆前猶如薛丁格貓,而結果是盜火或滅世都是帶出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