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八個月又二十八夜,加起來,剛好一千零一夜。談起《一千零一夜》,重點當然是說故事。跟名作《午夜之子》一樣,魯西迪(Salman Rushdie)再次取其敍事結構,從故事裡生出故事。讀著《兩》,我如在俄羅斯套娃裡,層層旋開後,像一種重現現象似的,將世界的不同影像重現,自己則一層一層縮至極小。 (閱讀更多)
《盧麒》的書寫方式不易為人接受,引述的檔案也往往偏離讀者期望。你以為翻開這部檔案組成的小說就有歷史真相,那注定是一次錯許。就連選擇書寫六六動亂的青年盧麒,也是一次錯位——六六之後,六七之前,街上風平浪靜。他的死沒有引來甚麼香港大變化,相對開首引述的新聞而言平平無奇,相較四月五日香港大洪水、九龍暴動而言何其輕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