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陌生人,松田龍平飾的恒星倒是輕描淡寫的就把深海晶微笑的假面說出來……「想為別人做點甚麼?有時也不過是自我的滿足感罷了」,樂於助人的深海晶在工作中備受上司和同事的依賴,只是藉此證明自己的存在嗎? (閱讀更多)
在港片裏,香港故事常常是一段段的旅程。尤其在港片鼎盛期,整個年代的香港導演都在處理相似的議題:關錦鵬的《人在紐約》(1990)中,來自中港台的三個女人漂泊紐約,各有心事;嚴浩的《似水流年》(1984)中,一個煩倦的香港女人回鄉重訪兒時好友,心情複雜;王家衛的《阿飛正傳》(1990)中,「無腳嘅雀仔」旭仔拋下香港的一切遠走菲律賓尋親,客死異鄉。 (閱讀更多)
顧長衛在談及其作品《孔雀》時也說,他之所以會選擇以那段歲月作為表述,原因在於觸動了內在的感受、經驗。在故事中的人物、社會環境被靜置在70年代的遙遠記憶中,但對這一代從該時期長成的人(第五代導演)來說,卻是相當熟悉的。像是姜文《陽光燦爛的日子》、侯詠的《茉莉花開》、霍建起的《那人,那山,那狗》等,都不約而同地回望了相同的歷史記憶。 (閱讀更多)
李商隱和李斯特素來都是我的深夜良伴,其奇妙處是每次分別抄寫或傾聽時,都能感受到一種全新的心靈相契以至人生領悟。而在同時傾聽與抄寫間,二者觸碰於相近的美學空間,進而充分表述各自的深邃以至融合,竟展現了一種幾像環迴立體聲般強烈的曖昧迷離與躁動哀切,實使人動容。以下粗談兩位在美學思想上的相類處以至相融之境,僅作拋磚引玉。 (閱讀更多)
《發射火箭》,重燃了當年讀《暗飛》的好些感覺,理性與感性上都得到無限支援,感覺上一點都不孤單。畢竟,我和樊兄共同關注的人和事特別多,讀他的文章,處處都起共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