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愛玲筆下,先後觸及兩個早已消失的群體,陳煒舜從《紅玫瑰與白玫瑰》說到最近上映的《第一爐香》。隨著張愛玲及其作品的偶像化、經典化,人人都相信自己的詮釋更趨近原貌,但陳煒舜則始終認為,任何欣賞者都可以有一己之詮釋權,更何況導演? (閱讀更多)
《樹心邊.新蒲崗》中的創作結合植物與社區,探討植物、社區、人的連結之可能,葉嘉詠以三個「跨」來評價這本書,多種語言的直接入文,既能生動地表現香港語言的混雜和多元,也為香港的文化歷史保留珍貴的一章。 (閱讀更多)
許迪鏘讀畢董啟章《香港字》,稱之為奇書,尤其是〈復生六記〉部分,運用聖經經文,講析基督教義,有理有節,情理兼備,感人至深。另一點是書中提到的「拼合活字」,就是把可以拆解的漢字分為偏旁或部首和本體兩部分,左右或上下拼合起來,省回刻鑄偏旁或部首的工夫。但漢字結體不一定兩邊或上下對稱,所以最終不能流行,取「香港字」而代之。歷史和虛構結合,其實亦是董啟章的小說特色之一。 (閱讀更多)
張愛玲的短、中、長小說超過廿篇,說不多,也不少,在文學史上造就了一道獨特的風景。中、港、台學者對她浮華城市的蒼涼筆觸。但歷來把她的小說改編成電影只有六部,最近上映《第一爐香》在國內負面評論鋪天蓋地,江俊豪則有意為許鞍華平反,認為電影正好見證香港這個人欲橫流的城市,多元的雜種,笑罵間留下那餘燼的爐灰。 (閱讀更多)
香港詩人周漢輝常常在其詩作,以敘事方式讓故事和回憶如影像般不斷流動,慢慢進入書寫對象的生活甚至內心。嚴瀚欽以收錄於《光隱於塵》的詩作〈無傷〉為例,細談該詩作當中的鏡頭運用,以及所產生的新的敘事效果。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