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西西經典《我城》,黃冠翔覺得書中描述「我城」種種怪現象,在1970年代是一個隱而未顯的問題,現在看來卻已然成為難以承受的嚴重問題,例如「建設」,又例如「限制」。在將近五十年後的今天看來,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閱讀更多)
有關釋囚的日本電影,數得出的都是經典,觀眾看畢《東京蒼穹下》不難發現,導演西川美和想要表達的是,出獄後的日本社會才是真正的監獄,縱使新舊東京的轉變,核心問題也是不變,令人不禁叩問日本社會這個無形監獄,為何囚禁了一個又一個不公。 (閱讀更多)
賴泓豪談岑寧兒新歌〈風的形狀〉,曲、詞、編共同扮演風的形象,歌者聲線帶著離別的情緒,把所有分離的祝福、祈願都化成微風,吹起──再散退。不捨得走,或終將離去,其實都沒關係,最重要是以風的形狀,不斷出發。 (閱讀更多)
謝曉虹讀罷《伽藍號角》,形容比紅眼過去的作品更為深沉而婉轉,也流露出對書寫更曲折的思考。小說從不同面向切入近年的社會運動,其中最動人的描寫,幾乎總是和文藝青年的理想形象重疊起來。在文藝(後)青年與社運新世代裡,紅眼似乎同樣看到一股不計成敗、不屈從現實邏輯的抵抗力量。如果「伽藍號角」吹響的是一座城市的備戰/求救訊號,誰是這裡最後的守護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