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畢《為光音作證——潘源良香港誌記》,讓雷暐樂意識到自己與對方橫跨三十八年的浪漫聯繫。潘源良的經驗之談,跟余家強文筆相輔相成,但凡對電台、電視、電影、流行音樂、體育評述、文化研究甚或香港史等稍有興致的讀者,拜讀此書自會津津有味。 (閱讀更多)
榮獲今屆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的《Drive My Car》,陳煒舜認為這部電影是一條龐大而精巧的互文馬賽克隧道,自愛情與慾望的摹刻,至戰爭與和平的隱喻,無所不包,其面世亦與《羅生門》一樣,是作家與導演的相互造就。 (閱讀更多)
孔嘉琪形容,濱口龍介的《Drive My Car》是一套讓人找線索找得很過癮的電影。三小時的電影,看到最後一場戲才當頭棒喝。女司機拿著一大袋剛從超市買的東西,在個偌大的露天停車場走回自己的車位。電影鏡頭遠鏡拍著女司機走過一輛又一輛泊在停車場的車,白色,白色,白色,雖然是刻意裝作自然的錯落泊位和吉位,但當女司機走到自己的紅色SAAB時,「萬白叢中一點紅」,那是什麼?日本國旗。 (閱讀更多)
黃怡去年出版的《擠迫之城的戀愛方法》,以「談戀愛」之名,速寫後社會運動與疫症時代下的香港景貌,張錦泉借助波蘭籍社會學家齊格蒙.包曼對當代人際關係與愛情的觀點閱讀此書,藉此對小說展現的城市人性愛慾作更深入的思考。 (閱讀更多)
期待已久的《華燈初上》第三季終於上線,何舒湄之前一直在猜兇手是誰,挖掘每個人的嫌疑和動機,和朋友討論劇情,但到第三季,又覺得誰是兇手也不重要。因為每個人的故事本身就很吸引,而編劇試圖交代每個人物的故事,讓觀眾知道過去如何造就現在的他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