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舫離開香港不久便自沉大海,引來不少陰謀論,同時亦帶有不少對照今日城市命運的聯想。曹疏影便從珍寶舫的昏昧身影,想到小周后臨別尾句:「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明明是俗豔,又豔得哀戚入浪。窮途末路如李後主,亡國的人質,可有什麼去處?有,就是接入超越之物。 (閱讀更多)
「一粒棋子如何在棋局中/成為一粒棋子/你睇美斯/一句詩如何在詩中/成就一首詩/你讀也斯」;「何物美斯?何物也斯?/你是何物/你就是美斯/你不只是何物/你就是也斯」。 (閱讀更多)
俄烏戰爭持續至今,遠處的槍炮和戰火卻讓詩人曹疏影想起兒時某年,與母親在通勤車上的回憶。零下三十多度,不見路燈,但雪地有自然的反光,一場幽暝裡巨大的柔光,鋪展開去⋯⋯ (閱讀更多)
災異時代,我們與戰爭的距離,變得不再遙遠,今期《無形》廣邀作家以防空洞與避難所為題寫下各自的感受,其中飲江以詩作〈無遮攔天空下的蔭蔽〉,書寫硝煙戰火下的恐懼、陰暗與希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