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你望出窗外,對面所有大廈一夜之間人去樓空。你走進廁所,想起上星期才取笑那些搶購廁紙的人有「盲搶炎」,但此時的你卻也鬼上身地,只敢撕下半格來用。你餓了,家裡的米所剩無幾,你很想衝出大街,你不怕駐守門外的童軍,對,是警察的話,用光口罩的你早已衝出去了。忍無可忍之下,你打開垃圾桶蓋,把最後一支通渠水通通倒進垃圾桶裡,直到裡面的隔離手環完全腐爛,那短暫的十多秒,你久違地笑了。你知道你已經走進了電影的場景裡,然而你無法知道,自己是否那個不死的主角。 (閱讀更多)
但睡意戰勝恐懼,我閉上雙眼,用粵語說了一句:「打擾曬唔好意思,但我真係好想瞓覺,請您畀我瞓啦,唔該。」 (閱讀更多)
開飯前還以為可以談談,對坐後愛恨情仇湧到飯桌上,阿言氣她不理解自己追求的理想,是一個活在舊時代的阿媽,跟這一代年輕人隔了七大洲;阿媽氣他不知感恩,何以會以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而她根本就不認同這個新世界。結果誰也沒碰過那幾碟餸。 (閱讀更多)
年廿五到年初一清晨的年宵巿場,在香港的2020年,因為反送中運動而取消。然而,每年的維園年宵,其實都蘊含著很多有趣故事。鄭美姿分享她過往以記者身分採訪年宵新聞的經歷,在維園裡尋尋覓覓,故事的豐富程度就如一首medley,有快有慢有新有舊有高音有低音,有笑也有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