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下百業蕭條,早前更有多個跨境貨車司機確診影響蔬菜進口,令街市菜價水漲船高,菜心翻倍至四、五十元一斤,豆苗更一度飆升到近百元高位。如果不想捱貴中國菜,支持本地菜是一條出路,有小店發起社區共購齊撐本地菜農,將疫市轉化成生機。 疫情之前我們天天吃菜,卻很少探究菜從何來,「虛詞」編輯部精選十本有關蔬菜的書籍,由農業到食譜到詩歌,翻開書頁發掘蔬菜的美好,思索餐桌上的公義,以及香港農業的未來。
《大疫年代十日談》啟發自距今七百多年前的意大利故事集《十日談》,找來近三十名作家書寫疫情下的故事,沐羽這篇書評,覺得小說合集所換取的,是在這個年代裡,讓閱讀故事這種娛樂能夠在其中透一線光,領我們進入文學最核心的意義。
林祖瑩對鳥的記憶,除了南昌站附近的鳥,還有在台大做交換生時走過的二二八公園,以及身為雀友的父親。有時候做鳥好過做人,「一輩子都在飛,漂泊而自由」,就像這段時間,香港人想「飛」都不能飛了。
我們自幼就聽過一則傳說:「澳門大多數人都知道賭博害人,所以自制能力甚高,我們以賭賺錢,自己卻是不賭的。」這類冠冕堂皇的說話,經常有人公開講,好像很有道理,但又有多少人會真心相信呢?其實我們身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嗜賭的親戚,他們通常是賭光了積蓄再問人借錢,最終輸得傾家蕩產,要靠家人代還賭債,然後大家就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起這名失敗的賭徒,只會暗暗慨嘆對方家門不幸。
李智良的小說會引用唔少資料,呢樣係關於佢寫作既道德思考。呢種「open source」既精神值得人尊敬。作家如何以文學回應社會、文學在社會扮演甚麼角色呢? 如果大家想知智良點答,就唔好錯過啦﹗ #李智良 #渡日若渡海 #文學 #疫症 #精神危機 #城市 #香港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李智良的文字將城市生活的壓迫焦慮剖開,讓人直視瑣碎重覆的日常中的暴力,它引起共鳴,因為和我們的經驗如此接近。在疫症之下,我們被逼接受一種新日常,智良認為,在新秩序下原有的社群感似乎漸漸萎縮……
出版社以該小說內容「極不現實,極不合理」(extremely unrealistic and unreasonable)為由,拒絕出版該部小說。
信的標題為「給劇場點一盞永明燈」。為劇場點燈,顧名思義,是指劇院重開,觀眾得以進入劇院欣賞演出,有燈,有觀眾,劇場又重新運作;不過標題不止於此,它清楚點明「不日上演」這計劃是要為劇場點一盞「永明燈」,就是「有燈,繼後就有人」的意思。整個計劃,短期目的固然是要幫助業界度過疫情難關,長遠而言更要為香港劇場留住優秀的人才,讓演員不用因為生活困難而被迫轉行。主辦單位希望透過讀戲演出,為年青演員創造實戰機會,讓香港的舞台劇界能夠持續發展。
閉關在家,一日三餐得想辦法解決。李維怡記錄自己從起床開始,想好未來兩天煮什麼,到吃完晚飯的瑣碎點滴,樸實簡單,卻是你和我的抗疫日常。
我大力推開他,抬頭仰望,發現自己困在井底。這裡的空氣很侷促,「死對頭」氣喘喘,滿頭大汗,眼睛睜得大大,有幾條鐵鍊縛著他的手、腳和腰。他時而哭泣,時而狂笑,不停對我咆哮「這世界太荒謬!」
對許多日本人而言,311大地震是不可磨滅的傷痕。於我而言,倒聯想到福島核電廠的輻射……還想到1986年的切爾諾具爾核事故。最近一口氣追看了五集的電視片Chernobyl,劇集將真實故事以戲劇化的方式呈現,這場人為的災難,真教人觸目驚心;謊話連篇、濫用權力造成的禍害,亦令人不寒而慄。仍記得,看完最後一集的那個晚上,我老是做惡夢。
蛇王二是我的愛店。如果一個人在銅鑼灣,我幾乎都會在那兒吃。三月下旬,網上傳來它結業的消息,心下黯然。疫情如海嘯,捲走了生命,捲走了鬧市的繁華,也捲走了老店的好手藝。
因應疫情,拉長戰線消耗時間,不夠耐看的書盞漇錢;所以「虛詞」編輯部為大家挑選了十本與疫病和醫療有關的深度好書,種類多元,包含文學、歷史、理論等多種選擇。抗疫要贏,最好的辦法還是讀書,身體和心靈都要強壯呀。
這批詩作裡,對於「變化」的注視與歎惋是一大主題。一方面來自於時間之必然,另一方面,也與中港關係與開發主義有關。開放中國大陸遊客自由行十餘年以來,香港鋪租翻漲數倍,沖刷力極強,擠壓老店小店生存空間,那既是集體記憶,也是人情網絡,港味生活的基礎。加上房產商品邏輯下,縉紳化(Gentrification)範圍越來越廣,城市成了一部成長機器(Growth Machine)。這機器不但無法叫停,還有擴張、加固的傾向。
是甚麼令我們在這樣的一個非常時期,缺席在對方的生命當中,忍受著斷聯的無奈?圍牆內外的生離,李林風的切膚之痛,或許我們也能身同感受。
《香港第一課》緣於十數年前在中大新聞系開設的課堂,全書分為「認同之爭」、「制度之爭」、「往何處去」三個部分,嘗試透過三十六條問答深入香港的社會結構,或說,重新認識香港。
這興許是在疫症肆虐的日子裡,我們曾有過的經歷。夜夜失眠,間或有誰相伴天明,情緒低落,間或有誰朝你微笑,艱難之時,間或有誰執手並行……慢慢又墮入「正向L」的邏輯了。事實上,抑鬱來時,甚或死亡每日每夜靠近之時,上面那堆東西究竟有甚麼用?那就是我的生之慾望、我的生之盼望嗎?並沒有,它們就是沒有甚麼用。只是,在這樣的光(即便是幻影也好)的背後,也並非只有一望無涯的虛無,別忘了,那裡有大量的痛苦,以及,我們對痛苦的肯定。此刻,對痛苦的肯定,就是愛的意思。
「日常」的名目下,人是容易習慣和遺忘的生物。寫是一種記憶的方法,在隔離中以經驗接近彼此。這一期《無形》就以「疫症一天」為主題,邀請不同作家記下防疫生活中的日子,以文字築下路徑。
人不是植物,不可能栽種在任何地方都茁壯成長,尤其敏感稚嫩的幼小心靈,更需要小心呵護。移民前後,多考量當地的教育環境,多關心孩子的心理狀況和適應進度,適當地調整方法去支援他們。大人下的人生抉擇要無辜的孩子承受已經不是一件公平的事,那至少也要做一個負責任的家長。這些才是移民必要關注的問題。
武漢肺炎席捲全球,本地社區大爆發勢將避無可避,人人自危不敢外出。日夜閉關,百無聊賴,聽歌是其中一個不錯的選擇。與疫情病患有關的歌曲多不勝數,《虛詞》編輯部嚴選以下歌單,藉此與同樣飽受這個無能政府煎熬的大家分享。2020年,每個香港人的最大願望,不過是「我只想,身體健康。」
一覺醒來,你望出窗外,對面所有大廈一夜之間人去樓空。你走進廁所,想起上星期才取笑那些搶購廁紙的人有「盲搶炎」,但此時的你卻也鬼上身地,只敢撕下半格來用。你餓了,家裡的米所剩無幾,你很想衝出大街,你不怕駐守門外的童軍,對,是警察的話,用光口罩的你早已衝出去了。忍無可忍之下,你打開垃圾桶蓋,把最後一支通渠水通通倒進垃圾桶裡,直到裡面的隔離手環完全腐爛,那短暫的十多秒,你久違地笑了。你知道你已經走進了電影的場景裡,然而你無法知道,自己是否那個不死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