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2》既是一間文化媒體,同時亦是一家網店。網站主編鄧烱榕(Nico Tang)的目標,是讓讀者從觸手可及的產品之中,感受到真正在地的故事。《18/22》去年曾舉辦「茶物語」展覽,邀請超過20個本地單位,以「茶」為主題,製作出9件全新的「聯乘器物」。今年則在見山書店舉辦的「台灣物語──在地作為方法」展覽,精選了8個「MADE IN TAIWAN」的品牌,以器物呈現出各自的「台灣故事」。 (閱讀更多)
近來文學館的相關議題再次受到關注,各界對文學館的想像和期望也大有不同。不過歸根究底,若要尋求一個最大最大公約數的話,文學館的基本工作大抵離不開文學的搜集、保存、整理、研究和展示幾個大項。文學相關資料繁多,即使能夠大量收藏和保存,一時也無法全數整理和展示,當中必然涉及主次和取捨。各地文學館因其不同的主題、規模和運作方針,實際操作時會有不同的取態。小型文學館限於規模,在策展和舉辦活動時,往往會針對目標對象的趣味和需要;至於大型文學館,則往往更多地考慮到正典論述和文學地位,務求向國民和外國訪客具體呈現一國文學的歷史,並兼具研究機構和圖書館的功能。在此,我們不妨以目前世界最大的國立文學博物館(national museum)——也就是北京的中國現代文學館——為例子,檢視國立文學館的功能和意義。 (閱讀更多)
我1962年5月從廣州經澳門偷渡來港,開始接觸文學,尤其是新詩。 因何寫詩?大概因為形式簡單,三幾行構思,一揮而就;其次是虛榮:詩人於中國文學史的地位最高。第三個原因也許要說到客觀因素:家居狹窄,甚至沒有一張桌子,比較適宜詩歌的微型創作。 幾時開始寫第一首詩,恐怕大部分人都不記得。不若說甚麼時候發表第一首詩更有意義。印象中是1970年《中國學生周報》的「登樓賦」。這首詩曾獲《畤代青年》月刊徵詩比賽的優異獎。 (閱讀更多)
本地倡議設立香港文學館的聲音一直存在,能否爭取成功都與香港文化政策及撥款息息相關。政府揚言要將香港打造成「中外藝術文化之都」,但資源有否恰當運用,還是只是「燒煙花」?而據說文學本來就窮,申請資助時一直處於弱勢,到底實況與出路又如何?本文希望展開香港文藝資源及政策的討論,思考如何促進文化事業發展,尤其探討文學獲得資助的可能。我們分別邀請了資深藝術行政工作者May Fung(馮美華)及文化政策研究者雷子興,分享其經驗及觀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