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館對談:監獄系列——殘損的香港筆跡:戴望舒在香港與中西區文學地圖
雖然一連四日的聖誕假期經已結束,但無論是周圍繼續閃爍的大型燈飾,還是商鋪陳列的各式精緻禮盒,似乎都在提醒我們,熱鬧尚未完場。然而在1941年的12月,這座彷彿「不會睡」的城市卻一度陷入戰爭帶來的黑暗和死寂之中。若說香港當時成了一座偌大的「監牢」,那麼在「真正的」鐵窗之後,又會是怎樣的景象?
新一系列「大館對談」是以監獄為主題,其中「殘損的香港筆跡:戴望舒在香港與中西區文學地圖」將於2024年1月8日舉行,邀請到陳智德博士和黃念欣博士進行對談,一探二戰期間的詩人戴望舒,如何在香港留下久經遺忘的、殘損的筆跡。
(戴望舒,1905-1950)
著名現代派詩人戴望舒(1905-50)於1938年從上海來港,因緣際會下加入剛創刊的《星島日報》,主編文藝副刊「星座」,並參與推動抗戰文藝工作。「那是一堵奇異的圍牆!⋯⋯灰色為主,卻顯得斑駁的高牆⋯⋯一九四二年的春天,日本人把詩人戴望舒困在裡面,讀過戴詩的人,都會記得。」小思老師曾於《香港文學散步》這麼形容。1941年12月,日軍攻陷香港,1942年春天,戴望舒被日軍逮捕,拘禁於中環域多利監獄,曾「挨毒打,受饑餓,受盡殘酷的苦刑」。如今,昔日的奇異高牆已然對外開放,但那座曾經象徵著傷痛與磨難的域多利監獄,會永留在〈獄中題壁〉裡——
如果我死在這裡,
朋友啊,不要悲傷,
我會永遠地生存,
在你們的心上。
你們之中的一個死了,
在日本佔領地的牢裡,
他懷着的深深仇恨,
你們應該永遠的記憶。
當你們回來,從泥土
掘起他傷損的肢體,
用你們勝利的歡呼
把他的靈魂高高揚起,
然後把他的白骨放在山峰,
曝着太陽,沐着飄風:
在那暗黑潮濕的土牢,
這曾是他唯一的美夢。
是次座談會更將閱讀《陳君葆日記》與《葉靈鳳日記》,加上香港文學地景的相關資料,遙想早期香港文人在中西區的生活起居,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日子。踏入新一年,除了四處逛逛,也不妨走入「圍牆」,閱讀香港三十至四十年代這一巨變時期的文學圖景。
「大館對談:監獄系列 – 殘損的香港筆跡:戴望舒在香港與中西區文學地圖」
日期:2024年1月8日(一)
時間:晚上7:00至8:30
地點:大館賽馬會立方
講者:
陳智德博士
黃念欣博士
活動費用全免,需網上預約參加,按此登記: https://qrs.ly/
活動以粵語進行,並提供英語即時傳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