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就讀人文學科 final year 的大學生 Sherry 和 Joyce 卻決定不甘平凡,聯同已畢業一年、兼職教結他的阿翹,在油麻地一幢商業大廈的12樓開設以文史哲書籍為主的二手書店——「貳叄書房」。 (閱讀更多)
我們但願,雞蛋的隱喻,有著這樣的可能,樸素而高貴。像小小的祝福,陪你渡過困難的時光。日本作家村上春樹近年最常被人引述的名言:「在雞蛋與高牆之間,我永遠站在雞蛋那邊。」我們切不可放棄青年。 (閱讀更多)
「世界末日」呼喚人們對時間和生活的想像,因為迫切,所以想像。2019年,香港的動盪之年,《無形》編輯部以至我城香港,都在經歷一段疼痛的時期。今期《無形》邀來本地劇作家陳炳釗,講述一段在我城烽煙四起之際坐飛機到另一個城市,卻有倖存感覺的「末日之旅」;對神秘學有所研究的媒體人鄧烱榕,講述「末日」揭示的可能的文明浩劫。 末日既是想像,當然也有文學涉足的空間。80後詩人陳暉健的〈世界末日〉和90後小說作者洪昊賢的〈潛行〉,各自以不同取徑,以文學創作回應末日的諸種面相。末日大概是人類不能逃過的命運,但林超英在專訪裡斷言拒絕袖手旁觀,只因身為大自然生物的一份子,努力掙扎求存也是我們的責任。在此躁動時代,末日感油然而生,在這漫長黑夜裡,但願我們一起做個守夜的人,守護我城。 (閱讀更多)
上周末舉行的香港國際詩歌之夜,其中一個焦點話題是人工智能與詩歌的討論。「以人工智能作為切入點,討論何為人,何為詩人,何為詩歌。」這是執行總監兼策劃人宋子江舉辦講座的想法,而在幾位出席的參與者當中,尤以Ash Koosha與Yona的身份最為特殊。他們並非詩人,一個是生於伊朗的音樂人,一個是由人工智能開發的藝術家。人工智能如何令寫作媒介產生巨變,正好從這對音樂「拍檔」開始講起。 (閱讀更多)
廖偉棠說,「我們兩人都是古怪的父親」,這是指他們都身為作家,有著不一樣的價值觀與人生軌跡。但他們對於子女的成長,還是像一般人那樣擔心東擔心西,這也許就可以稱為中年維特的煩惱,少年時期的激情與對於世界的浪漫想像,都收束為對於家庭與後代的擔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