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一輪的深水埗議題,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的認識框架,至少有二:在香港的社區議題中,出現新的社區持份者—「年輕文化經濟創業者」,令本來「居民」VS「重建財團/政府」的角力想像變得更為多元;在舊區重建的時間段方面,可拆解為細緻多樣的時間段去理解,在開始收樓與整體重建成豪宅群或酒店群的終結點之間,只要延長數年時間,還是可以有新的東西、新的價值被創造出來,那並不止是金錢上的意義,我們的城巿也許很需要這樣的喘息與慈悲。深水埗的多元面貌,平面的廣面與縱面的深度,或者你也是時候知道。進來深處看看。 (閱讀更多)
天、海、竹、風、戲台、巴哈,構成了卓翔的《戲棚》。《香港電影2019:時代影像》的影評說竹是物質元素,也是精神元素,宇宙有竹生成,空實自足,竹構成了空間,空間構成了電影。而這套電影是安靜的,鄧小樺說這讓我們得以注視空間的本質,是一種有情的低語,卓翔則在專訪裡解釋,靜是為了不打破空間的能量,因為戲棚這個空間最精彩的,導演最想帶給觀眾的,是一種身在其中的純粹體驗。 (閱讀更多)
「Sham Shui Po is the new Brooklyn」的口號,最近在文化圈惹起熱議,深水埗是否逐步走向士紳化,再次成為討論的話題。面對發展商豪言「擺得五年」的命運,深水埗的未來發展,如何能在既定框架以外尋求突破? (閱讀更多)
「賦權」似乎是從上而下的一個過程,是一個父母賦與子女自主權利、循序漸進的過程,不可一蹴而就,亦沒有捷徑可走。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