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m Shui Po is the new Brooklyn」的口號,最近在文化圈惹起熱議,深水埗是否逐步走向士紳化,再次成為討論的話題。面對發展商豪言「擺得五年」的命運,深水埗的未來發展,如何能在既定框架以外尋求突破? (閱讀更多)
「賦權」似乎是從上而下的一個過程,是一個父母賦與子女自主權利、循序漸進的過程,不可一蹴而就,亦沒有捷徑可走。 (閱讀更多)
在苦痛的時代裡,「我們竟還活著,不懂安慰」,謝曉虹在序裡形容《渡日若渡海》是對他人痛苦的體察,在與李智良的訪問中,他表達了「向他人傾出」的欲望,在勞緯洛的閱讀札記中,他說寫作成為照見自身及他者的療癒過程。或許在一切關於寫作與時代的焦慮與懷疑中,仍然要信守的,是接近他人的必要。 (閱讀更多)
教科書的註釋,有時唔知變咗乜,有時又應注唔注,令教學者無法理解,此文特別想一提的,是《出師表》遇到的「妄自菲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