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作家,電影導演與文化評論學者游靜去月重磅出版《天堂春夢:二十世紀香港電影史論》,當中以文化歷史為經,以論述分析為緯,重溯香港上世紀20至90年代的文化脈絡,重構香港電影中文化政治的史觀,對昨日與今日的香港,提供不一樣的理解。在自序中,游靜回憶自己接觸香港電影的經驗,香港電影如何帶給他性別教育及民族意識培訓,又如何被推進殖民地教育機器時,迅速學習看外語片。直到遇上新浪潮,出國念電影成為他當時的唯一志願,電影最終成為他重新認識香港的最重要路徑。 (閱讀更多)
馬尼尼為首部長篇小說《故鄉無用》,她以「無用」一詞形容自己的馬來西亞故鄉,以虛實交錯手法寫自己家族裡那些沒有學歷、艱苦謀生、病了瘋了甚至永無發達之日的人是無用之人,那片成長之地則成了無用之鄉。但她寫道:「但是這些東西已經在我體內生根發芽,只有我對這些人有興趣,對這些事有興趣。」她直面長期以來受壓抑的鄉愁,以及揮之不去的「無用」感,寫出這部曲折離奇的鄉土傳說,被劉克襄評為「小刀式的書寫,精準俐落,充滿張力」。 (閱讀更多)
「○二四三」,有個學術一點的名稱叫「類音階」,即是它們有類似音階的性質,卻又絕不等同於音階。它是一項在粵語歌詞創作中很有用的輔助工具,在新世紀以來,廣獲填詞愛好者採用,甚而到了2020年6月,有心人更編寫了一個相關的網站平台,名為0243.hk。 (閱讀更多)
是的,讀周丹楓,不斷想起的不是盧梭,不是尼采,而是諾華利斯。是因為書寫者年紀或氣質相若嗎?不,作為解構的讀者,早慣於逼近和迎接文字的不可能性,在那些可以短至一行的文字碎片裡,見證有時甚至真的化為四處散失的單詞,肆意考驗所「置身」的空間,零落如即將被輾碎的花蕾(頁70-71),我們看到的,不止是作者的思絮。假如我們沒有被那反覆互織的心音餘韻導入歧途,竟妄想尋找某些故事,那我們大抵不難發現從碎言斷語間冉冉升起的,那個近年我們已不想再提起名字的城市,它(她)的剪影,它(她)的暗景,它(她)聽見或聽不見的雜音。 (閱讀更多)
整體而言,有關劉以鬯的研究是相對豐碩的,而若將之置於香港文學研究的平台上則更是如此。但相較而言,對劉以鬯作品著力最多的部分往往是其實驗性,尤其是大家熟知的「娛樂自己」的小說書寫,筆者也忝列其中,曾經寫過長文論述劉以鬯的小說的敘事創新以及香港性(Hongkongness)呈現等。而對其「娛人小說」研究相對較少,究其要因,一方面,人們會想當然認為其水平相對較低,缺乏可以細緻挖掘的空間,而另一方面,因為其數量較多,且往往散居於各地報刊上,不易搜集和閱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