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開始掀起一輪舊課本熱潮,從大陸開始重出民國時期的舊課本,到香港劉智聰建立舊課本展覽館,都引起文化界以至一般大眾的注意。究其原因,一來舊課本是集體回憶,在變幻人世大潮中,能給人一種安心立命的熟悉感。課本既是關於教育,也是關於未來的;在過去與未來、實與虛的界線上,好想藝術與「(Don't) Make a Change」團隊帶我們再看「舊課本」。 (閱讀更多)
書展現場,坐落一小而別緻的神州書店攤位,在一片新書的海洋中,散發古舊而優雅的味道。神州書店的歐陽文利老闆,祥和自若地坐於正中。年前有幸在「九龍城書節」訪問過歐陽老闆,今年神州書店又在書展擺攤了。經營舊書店近五十載的歐陽老闆曾經講過一個故事︰大陸解放之初,有一位上海老伯輾轉來到香港,在他的書店中找到一本書,目不轉睛的,不是要買書,又要問及書之來歷?他覺得奇怪,但是還是約了買賣雙方見面——果然老伯和這個賣書的女士就是舊情人,當年因為戰火離散了。 (閱讀更多)
「香港文學是城市的文學。」這種印象或許太過根深柢固,以至當我們想數出一兩本香港書寫自然的作品時,幾乎都會為之語塞,糾纏半天或許只能道出吳煦斌的名字。訪問幾位參與撰寫《自由如綠》的作家,幾乎都不約而同說到,在香港寫植物/自然的作品,不是沒有,但實在少。如此,由廿四位香港作家寫廿四種植物的《自由如綠》就成為了異數,更是史無前例。相較在台灣已經發展得頗蓬勃的自然書寫,香港或許只是剛剛起步,董啟章說這是一本播種插秧的書,而不是收割的書…… (閱讀更多)
整體而言,「文間有情」專題展覽看看就好,認真就輸了。不要期望看展後加深對「愛情文學」的認識,十個作家中,只有張愛玲談的是嚴肅文學,流行文學數量多而雜蕪,很難疏理出「愛情文學」的脈絡。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