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見孟浪,是今年二月份的臺北書展。孟浪組織的《同時代人:劉曉波紀念詩集》朗誦會之後,六七個朋友在宵夜時分去吳興街找晚飯吃。臺北的美食街卻如此蕭條。孟浪要把我們帶去紅燈籠快炒店,不料九點多那裡就已經早早關門了。我們隨意找了一家還有燈光的麵店,繼續著剛才的討論。這大概是唯一一次分別時我沒有跟孟浪道別(他去給誰指路走遠了)——心想反正隨時都會再見——不料竟成永訣…… (閱讀更多)
在這幾個小問題間,孟浪闡釋了作為永遠的異鄉人,如何在故土情結、國族問題、身份矛盾與認同中自在遊走——正是不間斷的、形而上的思考與寫作使他自由。身兼作家與編輯兩個身份,孟浪曾略帶自嘲地說,在創作中自己是命定的「探險者」與偶然的「受難者」;而做編輯時,卻又充滿了包容與同情。 (閱讀更多)
《聖經》上有這麼幾句︰「求你指教我們怎樣數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們得著智慧的心。」 甘浩望神父的故事沒有《聖經》那麼厚,但要細細說來,也非易事,尤其當他的故事隨著香港發展行進,每一頁都擠滿黑壓壓的人影,你說甘浩望是漆黑中的螢火蟲?「發光發亮」說來俗套,他又不是落入煩塵的聖哥,況且他亦承認,自己也有驕傲與發脾氣的時候——甘浩望好真實——於是他將每一次挑戰看成是操練智慧的機會,在歌聲與結他聲中,繼續數算恩典與平安。 (閱讀更多)
黃燦然說:淮遠是香港最好的散文家。在淮遠的散文裡,他一方面以詩化語言經營跳躍的節奏;一方面則用小說化的長句,精簡幽默地書寫人性善惡。「散文這種文類不用定義。你可以用散文寫詩、寫小說。界線全由自己決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