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作家、學者楊佳嫻日前到訪香港,當她走出藝術中心,自然而然就匯入遊行隊伍中。在楊佳嫻看來,一個人在其所處的地域、族群之中總有身份、歷史密密勾連, 因而不可能擺脫得了政治。對於前路,楊佳嫻感到悲觀,可令她感動的是,人們可以戰勝悲觀和恐懼, 堅持一步一步地把前路走出來。「一個人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實踐,文學只是其中之一,真正進入政治衝突內部,文學又可以發揮什麼作用?」這套語言的煉金術並非完全失效,只是拒絕淪為時代的某一種目的或手段而已。 (閱讀更多)
談及在警棍陰影下的香港,淮遠問廖偉棠:你現在寫政治詩,寫完後可以解決心裡的沉重感嗎?淮遠坦言,有時重讀自己的政治詩,還會忍不住落淚,完全沒有言說過後的療癒效果。廖偉棠沉思一會,才回答:「其實沒有寫作可以承載到療癒效果,但我們可以讓心裡的難過通過寫作,讓它變得更清楚,就如魯迅的〈藥〉,最後仍要留一朵花,給世界留點希望。」詩人沒有警棍,只有詩歌作為武器。 (閱讀更多)
黑色是一種有代表性的顏色,意思是說,它常常遭到標籤。有光就有暗,黑色時常代表著對現狀況的反撥,哀悼,現實的影子,致命的補充。我有時覺得黑色根本的意思就是「相反」。黑色也醞釀恐懼,隱藏著不明的危險。 (閱讀更多)
《放逐》是方祺端自編自導的作品,本來是為前進進「新文本工作室2.0」而寫,沒想過會真做,更沒想過要自己導,諗住寫完就算,所以寫得比較肆無忌憚,因為沒考慮過演出問題。結果,排練的時候,屢屢出現「呢啲對白唔係人講架喎」的聲音,但其實,方導都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因為我讀文學出身,而現在講文學,好多時都係講詩、小說,劇本作為一個大範疇,好像被割開了,所以我想寫一個比較有文學性的劇本,但如何將有風格的文字,放落一個演員身上,而又要做到,係幾困難的。」 (閱讀更多)
王良和早年寫詩,後來又在葉輝的慫恿下開始寫小說,出過兩本小說集,準備出第三本,寫過〈魚咒〉、〈降身〉、〈和你一起走過華富邨的日子〉,關於他的童年、父母、家族史,亦側寫七八十年代的香港風景,王良和說自己的小說大多基於真實事件,不喜歡虛構,嫌虛構的事不夠質感,不過卻會在技法上運用他所謂的「仿夢筆法」,出入真實與虛幻,製造疑幻疑真的效果,他說:「我諗我無意識寫什麼題材,我只是挖掘我的記憶,記憶裡有這些元素,就寫了這些元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