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如牌局,每個玩家都在競爭利益。剛放映完畢的台灣連續劇《國際橋牌社》,除了使用與《紙牌屋》相同的政治隱喻,亦處理了許多解嚴以來一直難以碰及的問題,包括現在還是極為敏感的中國意識對決台獨意識等等。在國際博奕場上,台灣與香港打著差不多的籌碼差不多的牌,此劇也許能為香港帶來某些啟示也說不定。 (閱讀更多)
進劇場完全把握了這種溫柔,令也斯的多個文字作品變成視覺、聲音及文字拼湊,再在劇場中聚集。 (閱讀更多)
雨傘之後,兒子退居劏房,時代與街頭,通通都過於龐大又無從掌握,於是他將力氣從運動轉移到經營關係上。他上班、賺錢、渴望與伴侶平靜過活。在沒有英雄的時代,他不過想做一個人。 (閱讀更多)
與法國哲學家巴塔耶的情色哲學類近,在狂喜與高潮的那一剎那,是沒有語言可以觸及的,頭腦的完全空白與失去意識,如同一場小小的死亡。一切意義都得從事後追溯。村西透的色情哲學,正是事後以加工與潤飾去補足,去捕捉那人類對於禁忌與反差的渴求。讓影像與語言伸出手去觸碰那不可觸摸之物,嘗試先發制人,預判出大眾的愛好,讓熒幕前的觀眾參與犯禁的過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