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居城市的我們鮮有關顧香港的山林,然而對張貴興而言,雨林卻刻有砂拉越的思考方式。我並不是為了東拉西扯騙字數才寫的這種煞有介事的「香港—砂拉越」對比的,從歷史上而言這兩個地方實在是非常相似的,這使我對張貴興的雨林書寫一直有著無比的興趣。在《野豬渡河》之前,張貴興的雨林已有著沉重的歷史幽靈在背後遊蕩。《群象》試著勾出隱匿於砂拉越雨林的地下馬共足跡,《猴杯》細緻地處理殖民者與本地人的混雜關係,在《野豬渡河》之前出版的短篇小說集《沙龍祖母》已經嘗試處理「三年零八個月」的日佔史。可以說,張貴興的長篇小說無一不指向重構砂拉越歷史的企圖。 (閱讀更多)
那是發聲的時代,是嘲笑與大規模攻擊的時代,如果你還記得「試問誰還未發聲」、還記得後來對於「今天我」的鄙棄,那也可視為一首歌壓倒另一首歌的時期。那也是網絡力量對於「左膠」的壓制,也是對於「沉默的多數」的一次輾壓,在雨傘以後,好像很少看見這兩組詞彙了。我不太理解,好像一切政治口號在事件淡出後都煙消雲散了,可能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大學生吧。 (閱讀更多)
評論《愛妻》,甚至「精神三部曲」,我覺得頗為沉重。循著「精神史三部曲」閱讀的人,可能想看董啟章如何評論文化研究式的文學評論。該方面的研究相當有意義,尤其在於處理由「必要的沉默」引伸的事件與變化。 (閱讀更多)
聽布魯斯.史普林斯汀(Bruce Springsteen)的Live,比聽他的MV好——其實我是從未聽過他的Live,我聽的都是YouTube上的錄像,但其音樂的爆破力已足夠打穿電腦屏幕。 (閱讀更多)
韓麗珠的散文集《回家》,源於去年在油街實現舉辦的「火花!只是看書」--一個以「家」為主題的展覽計劃。展覽中,書本是展物的一部分,不可隨意被帶走。讀者須在現場靜心安坐,方可閱畢本書。 一本關於「家」的書,卻不能帶「回」自己的「家」慢慢閱讀。第一次閱讀《回家》,我便努力地在字裡行間記認那艘船的航行路線;待《回家》正式出版,我把書帶回家、再仔細重讀的時候,才隱然地組織出,對《回家》/「回家」的全新看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