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薇先有劇作後有書的《秋鯨擱淺》,以卡繆的名句「荒謬當道,愛拯救之」為引子,寫下一個圍繞中學教師游敏兒、新移民學生蘇月秋和上一代社運青年楊帆立三人的當代香港故事。張錦泉形容是一部寫給文學和舊日香港的「情書」,並詳文分析書中的角色關係和情感牽連。 (閱讀更多)
讀過謝曉虹新著《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之後,陳韻紅則以「錯讀」的形式,對書中內容有另一番聯想,並延伸到其他文本脈絡,如描寫電腦程式軟件被實現化的《玲音》,如《少女革命》中著名的學生會宣言。為擺脫曖昧而透明的殼,箱中女孩注定要戰鬥。 (閱讀更多)
《文學單身動物園》起題取自歐洲科幻愛情片《Lobster》的中文譯名,雖然各章節間缺少連結,既不分時序,也不分古今中外,卻呈現了單身的「多樣性」。單身的定義原來可以很廣闊,界線也可以很模糊:就算真的流落孤島,偉大的文學家們還是會寫一百封寄不出的情信跟心裡的對象聯繫,所以「絕對」單身是不可能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