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柏璣傳來小說,書寫「我」年近三十、領著微薄薪水的兼職文員,在 Duolingo 的五百天里程碑前,仍面對著人生的道道困境。「我」曾因情傷想學優雅的探戈,卻在性別角色和身高問題上遭遇錯位的尷尬;獲過寫評獎,卻被機構勸說自願放棄;努力將心血化為 Zine,卻又無助於他對抗原生家庭的疾病與期待。 (閱讀更多)
對大埔宏福苑發生火災,月月鳥、詹嘉聰、Zelda Yau、蘇銘胤寫詩感懷。當目睹那抹血紅要掙脫枷鎖,吞噬天地,一切阻礙化為灰燼的嘆息。存在的地基坍塌,在殘骸之下留下不可追溯的回聲。 (閱讀更多)
梁偉浩傳來散文,以日記的形式書寫自己在醒夢之間的徘徊,回憶愛人離去的隊列、記憶中刺眼的出口指示牌,以及寫作過程的刪改與自欺,都是自己以「狡猾」作為生存與書寫的姿態。梁偉浩自嘲語感滑稽、結構放蕩、對情感的執著,逐漸習得自我修飾與迴避真相的藝術。 (閱讀更多)
大埔宏福苑火災,一瞬間吞噬了安寧。縱使大火已成功撲滅,但心靈的震盪難以輕易平復。謝曉虹、蔡小芬及渡鳥分別寫詩,記下深沉的感慨。還請記住,我們休戚與共,立於無聲的日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