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昌《一一》修復版大銀幕重映,在港在台都是盛事,而開口就敢直言不喜歡《一一》的,大概也只有邁克一人。夠膽奄尖聲悶,無非因為是資深楊粉。本文仍然需要看到最後一句。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徐竟勛傳來〈熊歌〉,以三種熊各自的宿命,隱喻生命中三種不同狀態,無論是用何種方法應對,似乎都難以逃脫各自的悲劇結局;雨曦的〈和我說我的狗離家是為了自由/漏斗與水喉〉透過書面語和廣東話的用字切換,營造出一種混亂、焦灼且極度私密的內心獨白,從中叩問權力、身體、創傷與自由之間的關係;李懷一在〈埋藏〉一詩呈現空洞與漂泊的悲傷感,選擇告別曾經充滿生命力,如今卻已然腐朽、無處安放的自我。 (閱讀更多)
翎心傳來〈二十歲的布拉格》,書寫「我」和止橘在布拉格的晨間探索。從舊城廣場出發,途經火藥塔、天文鐘、查理斯大橋,至城堡區俯瞰古城風貌,布拉格的歷史與建築群都不禁令「我們」想起各自內心的掙扎,在彼此的陪伴及這座承載著厚重歷史的城市下,讓「我們」從各自的傷痛中尋找歸屬與認同。 (閱讀更多)
簾櫳傳來小說,書寫一個早熟男孩在網絡時代的浪潮中,摸索自我與世界的邊界,從童年鄉村的純真,到城市生活的衝擊;從道德課本的教條,到金錢秩序的真實;從初識情慾的羞澀,到無聲的自我探索。男孩試圖理解那些模糊的界線,為何曾被允許的親密,如今卻通向陌生的遠方。在懷疑自我、渴望真實下,在虛擬與現實之間不斷擺盪著。 (閱讀更多)
黑麥傳來小說,書寫「我」在2.15米×2.35米的臥室,門從外部上鎖,窗戶模糊不清。當陽光照進,一個九宮格儲物櫃開始逐一揭開秘密。每個抽屜都藏著一件與「你」有關的信物:一篇被退回的小說、一本共同閱讀的詩集、一張超現實電影的票根等,這些物件喚醒一段段奇幻又親密的共同記憶。隨著回憶深入,窗外一隻巨眼的凝視愈發灼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