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剛放學回家,女孩還穿著學校制服,雙手捧著一個瓷碟子,盛裝了一整碟的太太米糕。兩家人本來就沒有甚麼仇怨,都說美食可以化解一切,明明喊甜,家人卻一下就把糕點都吃光了。一口一口都是白雲藍天。這麼多年過去,我總是會想起,那時候的天空似乎比較藍。有許多時間,可以看著白雲一朵一朵棉花那樣緩慢地移動著。馬來女孩的校服也是藍色和白色的。她轉身走回去的時候,風把裙擺吹得亂顫。風也把那株蝶豆花吹拂起來,每一朵藍色的花都在枝枒上,不住地搖晃。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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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楊牧」二字及其代表的台灣現代詩,自少年時代拍擊我浪蕩的心,自此飄揚不知何往。 (閱讀更多)
女兒不知前事,在照片裡看到自己一歲的生日蛋糕,喜滋滋地要我烤生日蛋糕。 (閱讀更多)
存在的本質就是寄食關係,就是雜訊。 (閱讀更多)
吵架是源於餅卡。這是第一次婚後收餅卡。從前,每次收到餅卡,我都是用來換方包和七元一件(以前只要三元八角)的「精選蛋糕」,也就是那些樸實無華的朱古力撻、鮮果撻、椰撻、拿破侖……而不會選體積相同但貴價四五倍的高檔貨。三十元一件的所謂天使餅、撒旦糕,在我看來不過是 Fancy,馬克思主義角度講叫做資產階級玩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