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阿伯,到了無色無味無聲,不知何故仍然無人無物的年齡,只配有姓氏而沒有名字,被配給「老梁」這個比號碼更沒記憶點的稱謂。當有人說起「一個女人」,你會追問是甚麼類型的女人,從頭髮,身材,高度,甚至對某部位的意見,除了呎吋、目測質感、與地心吸力的張力關係拉扯出的衡量狀態也能被一一揭發;可愛,鄰家,性感,商務,胖也有貼近吸引抑或貼近厭惡的光譜的經緯指標,務求點出最精準最獨到的形容去達至一個所謂真實的女人。「梁伯」就只是一個阿伯,大家心目中那個「阿伯」。觀看、臆想,關注的輕重有差別,但都是充斥歧視。 (閱讀更多)
在農場長大的小弟,自小不至食無肉,最艱難的時候也起碼有病鷄可吃。但為甚麼幾十年來無飯不歡而且少飯不歡呢?讀小學時,我每年暑假都會和六姑母的兒子結伴到四姑母的製衣廠小住,某夜比試飯量,我一口氣吃掉六碗,舀光了飯鍋,四姑母只好差人上茶樓買飯。 (閱讀更多)
巡行畢竟是神明趕路的呈現,來去匆匆,走馬看花,還是巡向前夕的宵山之夜,眾神轎停泊在四條烏丸一帶,風輕雲淡,披一襲浴衣穿梭在光影之間,更能感受神明的臨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