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場長大的小弟,自小不至食無肉,最艱難的時候也起碼有病鷄可吃。但為甚麼幾十年來無飯不歡而且少飯不歡呢?讀小學時,我每年暑假都會和六姑母的兒子結伴到四姑母的製衣廠小住,某夜比試飯量,我一口氣吃掉六碗,舀光了飯鍋,四姑母只好差人上茶樓買飯。 (閱讀更多)
巡行畢竟是神明趕路的呈現,來去匆匆,走馬看花,還是巡向前夕的宵山之夜,眾神轎停泊在四條烏丸一帶,風輕雲淡,披一襲浴衣穿梭在光影之間,更能感受神明的臨在。 (閱讀更多)
要不是單眼妹得了蠅蛆病,我們也不會知道麥盧卡蜂蜜對傷口癒合的奇效。上月初啓程赴京都前,應獸醫診所的要求,花了六百多塊買了一瓶二百五十克的麥盧卡蜜,讓他們替單眼妹塗抹幾乎深及腹壁的傷口,每天兩次,到了上月中因為診所休業旅遊而不得不接牠回家的時候,那個血紅大口子的四周已被新肉圍攏了大半。而那瓶蜂蜜,在我們再給單眼妹用了十三天直至牠恢復自由為止,還剩下一小半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