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鴨神社螢火茶會上,觀賞舞殿上演的王朝舞以及十二單衣著裝表演,看著身姿纖巧的舞者在兩名著付師的協助下,裹上層層艷麗的霓裳,漸漸肥厚成虹色的蛹。在那極漫長而繁複的著裝過程裡,被包裹在核心的女子不是主角,她退居成一個支撐衣服的透明骨架,殿前的圍觀者屏息靜氣,虔敬地見證這場儀式般的包裝之完成。 (閱讀更多)
我曾經讀過一本書,教人戒掉進食的習慣,起碼,戒除一天必須吃三餐的迷思。那本書的作者說,每天進餐三次只是人類長久承傳下來的一個並不能切合每個獨特身體的無用習慣。每天吃一餐,甚至完全不吃,並不會如我們所想引致嚴重的營養不良問題,只要改變吸收營養的方法,不是從食物,而是從非常清新的空氣、水、足夠的陽光和平靜的心。 (閱讀更多)
兒時家裡開養雞場的歲月,我們常常吃自己的雞和牠們下的蛋,有時連害了「新城病」——站著轉個不停的瀕死雞也烹來吃掉。那時只有一個禁忌,就是不吃雞脖子,因為只有原子筆筆尖那麼大的圓筒形催胖丸(那時大家管它叫肥丸),是用粗嘴鋼針打到後脖子的皮下去的,而且往往到屠宰時也沒有完全溶解。 (閱讀更多)
香氣從古至今,都是art of seduction的最高體現。因為氣味若即若離,忽遠又近,與曖昧挑逗的法則完全相同。記得有次在地鐵上與一位新相識的朋友談得興起,對方無意識地低頭撥弄了一下頭髮,那散發出來的香氣,足令最堅定的意志崩塌、最清晰的思路大亂方寸。哪怕我們下一秒就是不相往來的陌路人,那一刻,我們就像認識了一輩子。 (閱讀更多)
如果你也曾在初中的生物課上解剖過牛眼,就會認同最具備條件背叛的是眼睛。首先,要獲取一顆牛眼,必須向菜巿場的牛肉販子預訂,在指定的時候與同組的小友一起把它鄭重地領回來,好像接回一隻共同的寵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