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的頭髮跟G的一樣,野性難馴,髮量濃密像許多匹焦躁的馬同時要跑往不同的方向,我從不想拔掉它們,只是想要編一根整齊的辮子,可是我的年紀還不足以理解梳理和編辮子的邏輯,指頭也不夠靈活。 (閱讀更多)
佬編的一位朋友,一直對襪子有著莫名的偏好。這位朋友會注意所有人腳上的襪子,在最常見的全棉淨色運動襪以外,對波點間條羊毛fluffy等等物料花紋,都不能抗拒。私底下就算居家,這位朋友也襪不離腳,就連睡覺都會穿著襪子。據稱,全身赤裸只穿一雙襪子,是這位朋友最喜歡伴侶在床笫上的打扮。 (閱讀更多)
不知道洗一個墊杯小碟的工資,和一湯匙蜂蜜的成本,何者較高。但當我想到昨天與妻共進午餐的餐廳一名女侍說午市套餐檸茶改為檸蜜要多付十塊錢的時候,就不期然憶起某家不收加一服務費的茶樓某位女服務生來了。 (閱讀更多)
戒除對一個已然離開的人,心生思念,是K在我生命最初的幾年,要我嚴格地遵從的第一道守則,遠比保持誠實良善,不要和陌生人交談以及多吃蔬菜來得重要。我猜,我曾經是個順從的孩子,而且善於計算,以為可以通過順從,順利地交換到認同和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