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沾叔的時候他已屆八十,但仍到處寫生,經常去他家太子道附近的「狗屎巷」,為此我曾在《蘋果日報》寫過一篇他的專訪叫《狗屎巷的大玩樂家》。自此,我不時去他的家連工作室探望沾叔。於我,他的工作室猶如遊樂場,除了滿室畫、書法、畫冊外,最讓我沉迷的是散落每個角落的小手作,包括用蠔殼和火柴頭砌成的小烏龜擺設、用竹削成的蜻蜓掛飾,一大堆奇形怪狀的小石頭印章等等。他應該是香港第一代Upcycling 藝術家,用棄置的汽車零件做裝飾、松木酒塞加牙線做出栩栩如生的一頭鹿,他統統視之為「謙卑的玩具」。 (閱讀更多)
曾為不少電影擔任服裝設計與美術指導的余家安,今年七月突然離逝,雖然沒有留下甚麼說話,卻留下了無數經典作品,讓林喜兒得以從這些作品,悼念這位圈中數一數二低調的服裝指導。 (閱讀更多)
新疆烏魯木齊一場大火,讓內地積累已久的民怨直接沸騰,越來越多國民走上街頭以示不滿,並開始拿起白紙,走上街頭,表達他們對防疫措施與無法自由表達言論的不滿。雖然白紙上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們都知道在說什麼。詩人李盲及Sir. 春風燒亦決定以詩歌聲援抗爭。 (閱讀更多)
最近,我終於成功申請到第一張美國信用卡,又在加州車管局(DMV)辦好申請車牌的手續。在這邊,車牌也當成身份證用,所以考到車牌後我就有本地身份證了,又可以把外來人的印記多洗刷一點點。當然,想要成為真正的本地人,目前還是遙遙無期。拿到信用卡後至少要過六個月,才會有屬於我的「信用評分」,然後不知要過多久,才能把評分建立到一個社會普遍接納的標準。在此之前,我只會是一個在社會上沒有信用的外來人,一個不時被要求提供I-94出入境紀錄的alien⋯⋯ (閱讀更多)
我在叮叮噹噹的響聲中恍恍惚惚地下了車,沿著德輔道上的電車路走到東邊街;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鹹味、時而濃烈,時而夾雜著其他不知名的味道衝上鼻腔,讓人為之一怔,不禁忽為奇想:這裡的人和事早已滄海桑田,也許這氣味混和歷史的塵埃,持續穿行在那古舊的時代與現世的時空。這想法是那麼的魔幻與怪誕,可又是那麼的實在。當我們登上凌霄閣最高處,極目四顧所及維港兩岸,這片曾經屬於我們的風光,那九百九十九年的約定,五十年的盟誓,在硝煙中散去。從此山城飄紅離人淚垂,西去故人再無歸期,盡是東風催落紫荊太匆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