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笑容相較犬類更為虛偽,道別後在酒店大堂呆等,觀察著繁榮盛世裏任何活著而且微笑的生物。盧真瑜的短篇小說〈貝殼〉,記錄著安與貝的微妙感情。妒忌,她無法否認自己對貝的妒忌,但妒忌於她的同義詞便是,愛。 (閱讀更多)
就像這個在瘟疫中不死的人,我還可拿甚麼來描述他。比喻嗎,四周的喻體都已喪失;比較嗎,尚有甚麼可比較的對象。 (閱讀更多)
十分鐘——朝夕分隔的政治受難者和家人要在短短時間內把心聲盡訴,加上話筒裡的對話會受到監控,囚犯有時會把要說的話寫在手板上,偷偷給家屬看。 (閱讀更多)
酒店房間不斷轉換,每打開一道房門,他看到的都是一式一樣的床:被單都攝進了床褥下。沉悶的整齊。這裡是酒店的床,不是你的地方,雙腳不可以亂伸岀來!他愈來愈不確定,哪裡才是自己的地方。…… (閱讀更多)
不學詩,無以言。不學禮,無以立。我們不能輸掉! (閱讀更多)
酒店可以是青春的,是迷宮的,是宗教的。酒店在潘國靈筆下有無限可能,還讓他想到酒店的房間號碼。經典的2046房間、《末日酒店》內的107號房間、白流蘇在〈傾城之戀〉入住的一百三十號房間...其實,潘國靈也曾寫過以酒店為場景的小說,且暗地裡把一個認識多年的女子的生日日期化作小說中的房間號碼。知道答案的話,且當作一個暗語吧。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