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的香港,好像特別炎熱、躁動。和許多人一樣,我渴望安寧重臨,卻明知不可能向現實尋索,可倚傍的唯有記憶和想像——在那裡我們尋找一個場所,安全而寧靜,像冬夜棉被一樣溫柔包覆我們的,可以歸去,可以安躺,可以讓心暫時歇息。 (閱讀更多)
兩米多寬的翅膀,飛在比高原更高的天空,牠們從天上聞到食物的香氣,來,履行上天給予的義務。兩顆凸出的眼睛帶著貪婪,看到地上的幾個金點,他們來了,而牠們也該降落了。看!那穿著衣服的東西是有味道的,就是牠了!從金點慢慢放大直到金色的三角與白色的圓柱下,高僧大德念起靈肉分割的咒語,天葬師拿起刀解開身上最後一層衣服,然後用大錘剁碎最後的骨頭…… (閱讀更多)
機場和你飛、818大集會、每晚十點嘶吼⋯⋯香港的抗爭運動正在光速演化,而其中我們也遭遇了太多揪心的事:將軍澳連儂牆斬人、老人在醫院被警察虐待⋯⋯須文蔚、劉芷韻、蘇苑姍、勞緯洛寫詩為記,同時也撫慰我們:不要怕,前面還有路。 (閱讀更多)
邀我寫專欄的人說,那怕我滿肚子不合時宜,也想聽聽,很好。但我打死也不承認自己不合時宜,因為我根本沒有時宜的浮念。甚麼是時宜呢?時間,不是一直流動、變化麼?更不要說相對於不同的空間了。至於適宜與否,真是見仁見智。對我來說,沒有時宜,於是也沒有不時宜。我平日翻閱的,往往不是時宜也未必不時宜的書…… (閱讀更多)
既然是虛空來臨 / 既然你無法再歌唱人類 / 既然在這無光無色裡 / 你甚至無法呼吸 / 既然你的同道都隱匿 / 而既然你無法再找到一個可以面對的「自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