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所在三樓,走出地下室需要攀登蟠龍似的樓梯蜿蜒而上,讓我想起杜氏命途多舛,他的前半生本來風平浪靜,因為結交朋黨,閱讀被禁文書,突被官兵拘捕,判處槍斃,子彈橫飛的一剎那,沙皇改變主意,判處充軍西伯利亞,五分鐘的轉折,生命彷彿從有限到無限,應該怎樣善用「永恆的時光」,成為杜氏後半生不斷思索的課題。 (閱讀更多)
駱駝原計劃的台詞,是問她喜不喜歡,她若說喜歡,他便說:「我問的不是花,而是……」此刻,他艱難地以蹄和牙齒拉拉扯扯、舌頭吞吞吐吐,把幾朵小花別在白馬的鬃毛上,希望讓她知道他的意思。 (閱讀更多)
現在想來,我可能對五線譜有種本能的厭惡。音符樣子像蝌蚪(望著五線譜打瞌睡時尤其覺得像,簡直是一大堆蝌蚪在眼前歡樂游弋),那種冰凍滑膩的異物感,跟音符一樣叫我害怕。 (閱讀更多)
接過在綠色玉石小盆中的妙玉,脖子有斑點,四肢的皮有點爛爛,急急將有點俗的盆中水,換上瑞士泉水來用藥,還多多帶她到園中曬曬太陽。自己有皮膚病,還什麼醫病靈龜,真是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