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依舊站立著,在這個不完美的世界,每每在將倒未倒的邊緣掙扎,搖擺中前行,不知道目的地。終於,來到了一片無名的的墓園,舉目是骨牌般整齊排列的無字石碑,它們也許屬於我們的先烈、也許屬於我們的夥伴,也許屬於我們曾經的敵人,也許是為我們預留的。 (閱讀更多)
來了狗場,不知是害羞還是怕嘈,還是被其他狗欺負過,柯基本性應是活潑愛動兼頑皮,但小春偏偏木頭一般,常避開一切,自己在一旁呆呆悶悶的,溫柔沉默得看上去像有一點憂鬱。幸好她不怕我,當日就帶回家去。 (閱讀更多)
沒有人知道看似無盡頭的抗爭,最後會出現甚麼結果,也有人說,希望是渺茫的。正如歷史上的抗爭,多半以失敗告終,而歷史,又總是比每個人的生命都漫長。可是其中深具意義的其實並非結果,而是在過程中,每個參與其中的人,為了爭取比個人更大的價值,而把自己儲蓄在後備區域的潛能突然爆發的瞬間。 (閱讀更多)
魯先生唯一記得清楚,是自懂事以來,村裡的喜氣早已經消散掉了——母親臉上經常罩滿愁容,囑咐他和其他兄弟游泳,沒日沒夜的操練游泳。在魯先生的童年裡,泳技是一項遠比學習要重要的技能,魯先生曾經問母親,可是國家裡缺游泳好手呢?母親臉色一沈,只把他摁到水裡去,道:「管那麼多!學好再說!」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