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士尼娛樂旗下知名的彼思動畫製作室(Pixar Animation Studios),將明年上線的原創長篇動畫影集《Win or Lose》中的一位跨性別角色,修改為一位普通的順性別異性戀少女。《Win or Lose》講述了一支名為 Pickles 的男女混合中學壘球隊在冠軍賽前一周的故事。每一集都以一個角色的場外生活和他們的觀點為中心,包括球員、父母、教練乃至裁判。新劇情裡,一些涉及性別認同的對話均被刪除。迪士尼發言人回應傳媒,「當談到面向年輕觀眾的動畫內容時,我們了解許多父母更願意按照自己的方式與節奏來與孩子討論某些主題」。
旅日作家李琴峰是史上第一位台籍芥川獎得主,於11月20日「跨性別追悼日」發超過6500字的「被迫出櫃聲明」,承認自己是跨性別者。文中檢視反跨性別浪潮,並控訴自己在台灣遭到一群網路霸凌者攻擊、言語性騷及誹謗,為保護家人、自己亦無法再屢受霸凌的台灣安心生活,於是才決定移居日本。然而,一群台灣的反跨霸凌者卻仍舊在許多社群平台上對她進行強迫出櫃(侵犯隱私)、言語性騷、誹謗中傷,至今尚未停止。她試圖透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台灣司法卻不起訴霸凌者,她說,「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出這個櫃」。
日前,英國的婦女獎信託基金會(Women's Prize Trust),宣布了第 29 屆女性小說獎和今年首辦的女性非小說獎的得主。該會旨在支持女性作家、向廣泛的讀者群推廣她們的著作,並希望解決圖書世界存在的性別偏見,因此先於1996年設立了女性小說獎。在公布得獎前,官方網站揭示了一項研究數據,顯示出女性同等地閱讀男性或女性的著作,但男性大多拒絕閱讀女性作者的著作,而傾向選擇男性作者。
當代德國哲學家猶利安・尼達諾姆林(Julian Nida-Ruemelin)聯同自由作家娜塔麗・魏登費爾德(Nathalie Weidenfeld)出版《性、愛欲、人文主義 :從文化差異到情愛取向,一場關於人類原始慾望的哲學思辨》,以「愛欲的人文主義」(Erotischen Humanismus)為基本立場,探討了15個兩性主題,例如性別正義、色情片、藝術裡的色情、街頭性騷擾等問題,亦輔引自文學、電影橋段、電視影集或個人經驗,找出個人自主與社會規範間的平衡點,並對女性主義及性別正義的樣貌,進行全新的闡釋。
在長期的文化累積與建制中,我們的社會對於不同性別的氣質與角色模板,有著單一而趨於封閉的形塑。這樣的形塑雖然為人們的性別發展帶來安全與定向感,卻也使得個人的差異及需要,隱身在角色模板之後,壓抑且隱晦。
喜見「自由舞2023」沒有淪為一個只為娛樂及旅遊服務的舞蹈節。策劃團隊在選取節目上顯出平衡功夫,既要考慮票房,又要培養及刺激觀眾口味,同時支援本地編舞家持續創作。可以說,一手安排優質的節目,另一手新增形體導賞,普及舞蹈知識和眼界,同時打開編舞視野。不過,在性別議題論述及討論方面,還可以再深入,女藝術家也不一定有很強的性別意識。希望來屆對「自由」的意義有更多元及豐富的呈現,在選取節目時,不妨多引入白人以外的作品,舞種也可以更豐富,如果以社會議題為焦點,期待有更深刻的論述及研究,讓繁花餘香四散。
在父權色彩濃厚的韓國社會中,女性導演如何透過電影說故事?由香港藝術中心及首爾獨立電影節合辦的「韓女獨有戲:韓國女性獨立電影系列」,將上映八部韓國女性獨立電影,以女性視角描繪個人及社會關注的題目,探討禁忌之愛、洩露私密影像、女性在工作中的掙扎、母性、外貌形象等故事。
#Me Too運動,是一場自2017年底始於美國,旋即席捲全球的反性侵及性騷擾社會運動,運動的核心宗旨在於「用同理心實現賦權」,讓不同種族與階層的人都可參與,並互相團結起來。然而,這場運動發展以來,也引發很多爭議及討論,如對於構成性騷擾的條件、性表達的自由、如何確認指證的可信性、對受害者的協助和支援等等。這些對Me Too支持者和批評者而言,都是值得去思考的問題,而有效的討論,正是性別平權上重要一步。
電影攝影一向被視為男性的專業,是技術及勞動工作,並非女性所長。在奧斯卡金像獎接近一百年的歷史當中,最佳攝影獎得主仍然清一色為男性。最佳攝影獎也是金像獎所有幕後獎項中,最後一個有女性獲得提名的獎項,直至2018年才出現首位女性攝影師Rachel Morrison獲提名。她曾對此表示:「電影攝影呼應了女性天生擅長的所有:同時處理多重任務的效率、同理心、將影像轉化為人類情感的能力」。
神話,是世界的起源,塑造出不同社會基本的自身論述﹐與經常伴隨而至的身份、傳統和信仰體系,一起構成了宇宙矩陣,當不受束縛的酷兒出現,與神話又會激撞出怎樣的火花?學者向在榮在《古怪之道:一種去殖民探究》激發出一種「古怪之道」(Queer Ancient Ways),思考殖民的框架以外,拋開性別的二元劃分,性、愛、慾以千姿百態的面貌出現時,世界又會以一種怎樣的姿態呈現眼前?大館「神話製造者——光.合作用 III」展覽以此為開端,探索在被俗世排斥的年代,性小眾如何透過藝術作品構築出自己的小小世界,開創了斑斕的異色神話。
早前,社會發生一樁女性謀殺案,網民針對受害人評頭品足,引發一連串有關「厭女」的論爭。女性也會厭女嗎?強調生理女性也會厭女,會否模糊背後制度的性別霸權?文化評論人三木(@samwoodculture)撰文,梳理女性主義者及好青年荼毒室文章的各種觀點,同時慨歎女性主義擁有其複雜性,要普及化有一定困難,如何持續地增加公共場域的討論和能見度,是他在文末拋出的一道問題,值得同道反思。
Janice及Louise面對面坐在榻榻米上,取出一疊情緒卡攤放席上,各自從中選出幾張卡片代表自己當下的感受,Louise選了困惑、不安、擔心、感動,Janice則感到驚慌、內疚、後悔,她們看著對方的眼睛,分享彼此的故事。
韓國早前爆出「N號房事件」,男犯人涉嫌威逼女性攝製淫穢影像,並以匿名方式在社交媒體軟件 Telegram 招收近26萬會員付費觀看。虛詞編輯部挑選相關書籍,作者來自不同國家,種類橫跨文學、理論,藉書本與知識深化讀者對各地性暴力和女性處境的了解。
大館當代美術館目前正在展出《表演社會:性別的暴力》,題目對香港人來說聽起來十分聳動,策展人Susanne Pfeffer在概述裡表明這個展覽要探討的,是結構的暴力。談性別的暴力好像離不開女性主義思潮,籠統地說,女性主義至少經歷了三波轉折,同志運動和酷兒理論亦不斷發展,故此,即便是性別論述也能有多種立場和切入點,慶幸的是,從藝術品中不難看出藝術家各自的定位和觀點。
顧長衛在談及其作品《孔雀》時也說,他之所以會選擇以那段歲月作為表述,原因在於觸動了內在的感受、經驗。在故事中的人物、社會環境被靜置在70年代的遙遠記憶中,但對這一代從該時期長成的人(第五代導演)來說,卻是相當熟悉的。像是姜文《陽光燦爛的日子》、侯詠的《茉莉花開》、霍建起的《那人,那山,那狗》等,都不約而同地回望了相同的歷史記憶。
若不是和友人合教了一科創意產業,加上自己正在學韓語,對甚麼K-pop、韓劇,基本上是不屑一顧的,更別說一天到黑開著韓語電視。今年夏天,我的韓語電視台開始播放Produce 48(PD48),一個南韓Mnet製作的大型選秀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