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電影《年少日記》,借學童自殺問題一再戳中社會的教育制度和精英主義,引起公眾關注學生情緒問題。遺憾的是,學童自殺輕生情況愈趨嚴峻,教育局尚未予以適當的處理,對學童的心理狀況亦未有足夠研究。適逢DSE開考在即,編輯部邀請到陳志堅及曾繁裕兩位教育界作家,讓我們了解問題的普遍性,以至應對考試壓力的經驗和方法。教育界以外,也訪問到朋輩情緒支援社企Shelter的創辦人林詩詠(細C),從社福界角度透視現時制度的缺口,以較近的距離認識學生的心理面向,藉此說起情緒健康的重要性。在這個時代,新一代的成長至為關鍵,讓我們好好裝備自己,以同行者的姿態作陪伴,適時給予他人情緒支援,聆聽更多,讓學生表達自身,而不是說教、隨便拋下一句「加油」 作罷。在這吃人的教育制度下,救救孩子。
在《拾香紀・焚香紀》面世前,陳慧和陳凌軒早就因《拾香紀》而結緣;前者是《拾香紀》作者,人盡皆知;後者則在《拾香紀》舞台劇版飾演女主角拾香。
談起在巴黎取景的電影,你會想起哪一部作品?是《斷了氣》、《天使愛美麗》、《日落巴黎》,抑或是《情迷午夜巴黎》?不論是尚盧·高達,還是活地阿倫,在大師的鏡頭下,巴黎總是充滿浪漫迷離的愛情與邂逅。不過,在電影中的浪漫之外,對於成長在巴黎的孩子,又會怎樣看待這個他們身處的社會?由香港藝術中心舉辦的「持攝影機的女人: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當中放映的紀錄片《給現在的我》,導演走出想像中的浪漫巴黎,把攝錄機交給在巴黎「危險禁區」中生活的學生,以他們的鏡頭向觀眾呈現不一樣的巴黎故事。
伊力盧馬對我的影響,我想在《偶然與想像》裡已充分表現出來。積葵利維特的元素亦有在《Drive My Car》裡出現,不過不是那麼明顯,反而是有點曖昧不明的關係。這種曖昧的表達,其實也出現在積葵利維特的電影裡:究竟故事發展下去會是甚麼結局?觀眾看著可能會有心驚膽顫的感覺,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也希望把這個手法放在作品中。 至於創作故事與人生真實的關係,本來攝影機就是寫實的工具,拍電影時雖然以虛構故事為背景,但電影呈現的畫面全都真實發生過,所以電影是介乎小說與紀實片之間。
闊別多年,是枝裕和從法國回到日本,然後又轉戰韓國,終於帶來了新作《孩子轉運站》。電影在上映之前,還早已贏得康城影展的滿場掌聲,宋康昊更刷新紀錄,成為首位獲封康城影帝的韓國演員。然而⋯⋯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戰火遍布基輔等地,朱少璋寫詩致普京、淮遠、熒惑亦寫詩抒懷,要是不再有戰爭,就不再有人寫戰爭詩,然而只要暴君一日仍在,這都成為了絕無可能的想法。
在「獅子山」和「圓規」兩場風暴遠走以後,香港地終於迎來秋意。在這哀樂無名的季節,《虛詞》編輯部為你精選德國電影節(KINO/21)以及百老匯院線幾部異國電影,在大銀幕上一一飛越極權社會、科幻末世、異色派對,在密陽和微涼的晚秋倒抽一口「涼戲」,在笑與淚中洗滌心頭的鬱或躁。
將子女的日常生活排滿補習班、興趣班,是香港典型中產家庭父母「適得其反的教養計劃」。但事實上未必真的為了孩子健康成長,而是因為現代父母大都是雙職家庭,没有時間參與孩子的日常,造成一種心理焦慮。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把孩子交到一些能匯報孩子現況的成人手中,方便父母時時刻刻監控孩子。
「賦權」似乎是從上而下的一個過程,是一個父母賦與子女自主權利、循序漸進的過程,不可一蹴而就,亦沒有捷徑可走。
你有沒有考慮你子女的感受和成長的需要?孩子要的不是勝利,他們需要的是快樂,或者在得一劍和失一劍之間,希望你們沉默。在他們沒有要求你鼓勵的時候,作為家長,又可否沉默一點,讓他們自己去經歷?有時家長會認為無時無刻的鼓勵對子女好,其實任何事情,都只有適時與適當與否,不論讚賞與責備、獎勵與懲罰皆然。
各位成年人實在有必要觀察一下自己平時對著孩子到底說了些什麼話,這些話又是怎樣影響了孩子的行為。
人不是植物,不可能栽種在任何地方都茁壯成長,尤其敏感稚嫩的幼小心靈,更需要小心呵護。移民前後,多考量當地的教育環境,多關心孩子的心理狀況和適應進度,適當地調整方法去支援他們。大人下的人生抉擇要無辜的孩子承受已經不是一件公平的事,那至少也要做一個負責任的家長。這些才是移民必要關注的問題。
「內向」這個形容詞一直帶給人負面的印象,似乎與「孤僻」、「自閉」劃上等號,其實只是人格上的一種取向,應當是一個中性的概念。假設有一把量度性格的尺子,一端是外向,另一端便是內向,我們每個人都在這把尺上的某個位置,傾向某一端。
曾經在這裡度過美好的時光,做夢也沒想到有天回來,再也沒有快樂,也沒有了對長高的期待。身處埋土技術學院的主角,被末日士兵重重包圍著,唯有逃亡,才有生機。閉著眼睛一直跑,不知已跑了多久。夢中,我們推翻暴政,重建社會,各得其所。醒來的時候,現世依舊。
機場和你飛、818大集會、每晚十點嘶吼⋯⋯香港的抗爭運動正在光速演化,而其中我們也遭遇了太多揪心的事:將軍澳連儂牆斬人、老人在醫院被警察虐待⋯⋯須文蔚、劉芷韻、蘇苑姍、勞緯洛寫詩為記,同時也撫慰我們:不要怕,前面還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