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念中執導的許鞍華紀錄片《好好拍電影》,正好為其四十年的電影人生作一總結。許鞍華的電影從來不易梳理,而在多年好友文念中的鏡頭下,除了關注社會議題與人文精神以外,更挖掘她在香港長大的童年,與祖父、父親、友人在於古詩、武俠電影與文學的淵源。
香港人近月總被移民、送機、簽證之類的事物圍繞,上月舉行的「香港文學季2020」講座,邀得身兼學者及作家的羅貴祥,與國際關係專家沈旭暉教授,以「流浮身:今昔港人身份的認同及流動」為題,探討在地和海外港人,身處當前的歷史轉折位置,如何能讓身份認同得以保留並延續。
如果我們用互文性的理論來看上海新感覺派作家劉吶鷗對法國作家穆杭的接受,特別是劉吶鷗的《都市風景線》對穆杭字句的引用,或者可以看出劉吶鷗如何利用這些由接受所帶來的編碼,來進行表意實踐或創造性轉化,然後再進一步思考所謂「邊緣」的文學區域,如亞洲文學、非洲文學,如何可以加強自己的著作者(authorship)身份,以及建立自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