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1968 年五月風暴後,一場因左派政府推銷教育改革衍生的抗議運動在 1984 年席捲法國,高舉自由平等博愛的國度,陷於意識形態之爭的法國社會,一場眾聲喧嘩的藍白紅風格練習,隱隱沒入《巴黎夜旅人間》作為鋪墊的時代背景。生於躁動不安卻又紫醉金迷的八十年代,巴黎陷入一場集體失眠。夜未央,人未眠,溫黛主理的烽煙(phone-in)深夜電台節目《夜間旅人》像一個樹洞,也像沒有神的告解室,在大氣電波中傾聽寂寞人們訴說心事。 (閱讀更多)
柳應廷(Jer)推出新歌〈坐看雲起時〉,歌名來自王維《終南別業》的「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經歷《離別的規矩》、《自毁的程序》到這首歌,主角能否逃出枯山水的情感漩渦?似乎,那片雲霧最終又會輪迴成雨,成為一場水的酷刑。執著恐怖,這份因為執著而生的因果驅使男主角仍不放棄,水窮處何來浮雲,人力如何升起雲霧,那雲霧帶便是《離別的規矩》中那隨風再度襲來的遺憾眼淚。天空終究承載不了怨恨的雲,漫過臨界,遺憾和怨念便化雨,隨風漲滿以為枯乾的山水,成為深淵,懷抱怨恨,投進水裡終生。 (閱讀更多)
疫情已踏入N年,早已習慣與病毒在城市遊走的我們,掃安心出行、疫苗通行證、門票與場刊,走進香港兆基創意書院多媒體劇場,戴著口罩,手持搓手液與各種保持距離的QR code,觀眾像是悉心cosplay出席以「瘟疫」為題聯篇音樂會,力求對表演百份百尊重。此時此刻的音樂會,很是合時,對於飽歷風霜的我們,亦算是一種回顧。 (閱讀更多)
有別於近年氾濫的政治正確電影,《她說》剛剛反其道而行,嘗試從女權角度以外,表揚了前線記者屢敗屢戰、追查真相,勇於踢爆 metoo 黑幕的新聞精神。標題「她說」固然是指受害女性挺身而出,公開揭破影壇陋習,從而鼓勵其他受害者現身說法。但電影將焦點放後一步,落在事件之中如何「讓她說」甚至是「為她說」的《紐約時報》編輯室。對於今日香港仍然有志加入新聞行列的人來說,《她說》更是一段值得被好好記住的故事,倒不是因為它成功擊倒巨人歌利亞所以很勵志,而是它殘酷地描述了成功之前,你要記住多少挫敗、多少痛,然後繼續寫你所想。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