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戴先生,我還是十分尊敬的,原因就在於他曾翻譯了我最喜愛的法國象徵主義詩人波德萊爾的作品,且譯得不錯。因此我在翻讀全集的時候也特別留意他對於詩歌的見解,其中〈望舒詩論〉就清晰地記下了他對詩的見解。這篇詩論以點列的方式書寫,應是創作雜感,篇幅不長僅有17句話,但這短短的17句話中矛盾重重⋯⋯ (閱讀更多)
我很同意紀錄片存在一種與史實改編的電影存在不同形式的政治性。以光州事件為題材的《逆權司機》、《逆權大狀》、《華麗的假期》等固然深入民心,但這些電影呈現的不止是歷史背景的共時性(synchronicity),還有富娛樂性的故事,政治性固然存在,但相比起紀錄片,政治的多元性則更豐富,抹去娛樂的追求,就呈現了更真實、更全面的影像,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探索社會。《金君是誰》聚焦於一個身份不明的金姓市民軍,以不同人對其身份的一個論述,去窺視他們對一場轟動全國的歷史事件的看法。 (閱讀更多)
大象並沒有代表什麼,牠或它很可能只是一種虛假希望。他們一行人來到中途站,老伯說,撐不下去了,他想帶孫女回去。不得不如此,要出走,不得不如此,要歸去。那一場韋布和老伯的討論,我總想起黃碧雲《失城》的陳路遠。 (閱讀更多)
《我在/我不在》是杜家祁迄今為止唯一一本散文集,於1999年出版。其詩〈女巫之歌〉,風格凌厲,孤高決絕,絕對是香港詩歌裡極為優秀的作品。杜家祁的散文亦非常出色,作品收於《香港後青年散文集合》。其散文同樣風格凌厲,對各種不公不平之事,時而橫眉鄙夷,時而怒目瞪視,極具個性,其文章亦時時透露出她對語言文字極為敏感巧妙的理解。《我在/我不在》,恰如《女巫之歌》,亦未見有評論詳加分析。當然,杜家祁可能是不太在乎的。 (閱讀更多)
「四月是最殘忍月份,荒原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欲望摻合著,又讓春雨催促遲鈍的根芽。」艾略特的〈荒原〉定時敲擊心窗。一個年輕人走上前,劈頭問道:「你是讀哲學的吧?」我吃了一驚,下意識怯了一怯,低聲道:「請問有甚麼指教?」他盯著我的眼,繼續大剌剌地道:「我看網上是這樣介紹你的。所以我有一些問題,想你回答。」我還未來得及問是甚麼問題,他已把問題拋了過來:「怎樣才可以成為一個哲學家?首先要看甚麼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