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雖然爛,但作為觀眾,我個人還是覺得有結局比無結局好,你看另一部「神劇」《SENSE 8》,拍到第二季就腰斬了。而且《權力遊戲》都還可以再等GRRM的小說寫完,在文字世界裡彌補劇集的不足,比永遠有一個吻未嘗的《SENSE 8》好多了。 (閱讀更多)
《無名指》是一次對上述現代主義文學狀況的逆向實驗,李陀三番四次表示過,要繞過以普魯斯特、喬伊斯和吳爾芙等現代主義文學名家為代表的心理描寫套路,回歸以「對白」呈現人物為小說手段的偉大傳統。李陀列出來的標竿是曹雪芹和托爾斯泰,我們也輕易感受到他在小說創作上的復古態度。 (閱讀更多)
這一槍把所有事情都改變了,正如《蘭波傳》的作者斯坦美茲(Jean-Luc Steinmetz)所說:「從他們決裂之日起,蘭波就徹底擺脫了魏爾倫,對他來說,魏爾倫就代表著詩歌,但這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閱讀更多)
關於貧窮與侷促,汪曾祺體會得太多了,以至於直到人生末年,他才真正住進了一個像樣的居所。1996年二月,汪老舉家搬入虎坊橋福州館前街一幢嶄新的大樓,內裡寬敞舒適,而一直伏在雜物堆、飯桌上寫作的大作家,終於在人生的最後一年裡,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書房。 (閱讀更多)
城市當代舞蹈團今年五月的大型製作《冬之旅‧春之祭》,重演兩個黎海寧作品,分別是上半場的《冬之旅》和下半場的《春之祭》。演出開始,鋼琴伴奏李嘉齡和男低中音黃日珩進場,舒伯特《Winterreise》組曲響起,沉厚的德文歌聲在凋零的枯樹佈景前迴盪。資產階級(bourgeoise)品味的氛圍,在重視本土、平權的今天,欣賞它可能不很追得上時代,但是對在殖民時代長大的我來說,它是多麼的熟悉。從此兩作品起到千禧後十年,黎海寧的舞蹈代表了一種特定的時代品位;《冬之旅》和《春之祭》的重演,尤其突顯香港文化之轉變,當中流行文化對藝術深度的衝擊,是香港、以致全球藝術工作者必須面對的狀況。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