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正在上映的《金智英》,揭示韓國女性如何在生活裡受壓迫,尤其是30歲年齡層育有兒女的母親們。當然,女性在職場與家庭中面對的性別不公問題,並非韓國獨有的現象,面對的艱苦不只沒有誇大,甚至存在跨文化的共通特質,仍待我們好好面對。或許正如吳爾芙在《自己的房間》裡提到,如果莎士比亞有一個才華相當的妹妹,她最後也只會因為社會對女性的抑壓,無法發揮所長,最後自盡而死。 (閱讀更多)
殉情除了表面的浪漫榮光,它背面的悲劇性是如此濃厚,就在殉情前一年,太宰為何在〈二十世紀旗手〉寫下了「生而為人,我很抱歉」?那是因為,當他在這部小說裡寫下自己的理想愛情模樣時,在現實中,他的妻子一笑也不笑地說:「那根本不是我。」這就是太宰治私小說的核心,那些女人誰都不是,只是太宰治失格的憶想。 (閱讀更多)
蜷川實花拍太宰治,在鄭政恆看來,是唯美派眼中的無賴派。雖然太宰治與山崎富榮的感情世界,似乎與文學創作並無直接關係,但導演卻突出了身體狀況這點,呼應了太宰治殉情其中一個原委:將生命燃燒殆盡。群體與個人總有張力,那些所謂突破的出路,不論是愛情與文學,只是生命的燃料,原來最後擺在面前的,終究亦只有死路一條。 (閱讀更多)
艾慕杜華新作《萬千痛愛在一身》,劉建均在這篇影評以「和解之旅」來形容。雖然風格平實,花招不多,但艾慕杜華就旨在直抒胸臆,自我回顧,洗盡鉛華,劇作結構始終有驚喜,既柔情又深情地反思自我,把自己的情感和記憶娓娓道來,刻畫觀看和創作電影的欲望,戲中戲外有戲,向觀眾打開自己的心扉,拼砌著和解的拼圖,述說着痛苦與榮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