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法國哲學家巴塔耶的情色哲學類近,在狂喜與高潮的那一剎那,是沒有語言可以觸及的,頭腦的完全空白與失去意識,如同一場小小的死亡。一切意義都得從事後追溯。村西透的色情哲學,正是事後以加工與潤飾去補足,去捕捉那人類對於禁忌與反差的渴求。讓影像與語言伸出手去觸碰那不可觸摸之物,嘗試先發制人,預判出大眾的愛好,讓熒幕前的觀眾參與犯禁的過程。 (閱讀更多)
《花》片的設定令角色行為符合道德規範,於是觀眾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不少華語片也存在這個問題,我也可以拿近年港產片作例——《翠絲》(“Tracey”,李駿碩導演,2018)中的政治宣言、《淪落人》(“Still Human”,陳小娟導演,2018)毫無逾距的主僕情深。外國的月亮不是特別圓,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作品,但《海》片的人性缺陷、《人魚沉睡之家》(“The House Where the Mermaid Sleeps”,堤幸彥導演,2018)中的道德爭議(雖然結局太爛),在主流華語片始終太罕見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