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棠曾說「淮遠是他那個年代最好的詩人,也是我最喜歡的香港詩人之一」。淮遠的存在,以及新作《特種乘客》的嘗試,除了為未來的讀者紀錄反修例事件以外,正是在逼使我們反思,一直所閱讀的香港文學以及書寫,與淮遠同期的1969至2019年,是否過於乾淨,乾淨得我們忘記了原來當中可以有雜質正在發亮? (閱讀更多)
尾場兩人到醮場附薦亡靈,拜月亭面對的月亮果真是託夢的一個紅黃的濕暈,然而死而復生到底是戲曲與電影的橋段,真要演繹人生,兩人拜祭過後重回現實,月光不過是情書上遺落的一滴淚珠。 (閱讀更多)
一首「XX死全家」的藏頭詩,引發社會軒然大波。藏頭詩本來就是好玩的文字遊戲,即使自認非文化中人,都會記得塵世中一個迷途小書僮,如何寫出「我為秋香」的藏頭詩,其好玩之處更在於「你吹我唔漲」的精神,笑裡藏刀,隱隱晦晦,就是令你估估下。因果由國,容港治己,當世界容不下嬉笑怒罵,我們更要多作藏頭詩。 (閱讀更多)
一個無法抵達的地方,這個詩題,讓嚴瀚欽想起最初學習創作的時候,總會直截了當地在作品中構建一個烏托邦。我們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長大,但迷茫還是依舊,時日也像迷霧一樣模糊不清。霧是虛無縹緲的,詩人似乎很喜歡運用這一意象,以霧指代不確定的前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