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圍繞著時間旅行、平行世界、祖父悖論、量子力學、存在主義、宿命論、核能危機、世界末日⋯⋯等等科幻作品的關鍵詞,《天能》與《闇》不僅引用的科學理論相若,兩部作品精湛的時序交錯,皆形成了某個讓觀眾沉溺其中的漩渦,樂此不彼於繪製盤根錯節的時間線和人物關係圖。關鍵的分別是,兩者在說故事的形式上,卻是南轅北轍。 (閱讀更多)
朱宥勳提出了一個檢驗寫作者對於文學這回事有沒有好好思索的問題——「怎樣區分純文學與通俗文學?」 (閱讀更多)
「怎樣才算是文壇的人?甚麼是文壇?」要怎樣才算是進入了這個虛幻無影的場域? (閱讀更多)
末世氛圍籠罩一段自我放逐之旅,一對父女苟延殘喘的流浪,誠如片中主角所言,這是一段愛的冒險。 (閱讀更多)
《戲棚》「知竹」,竹棚先是空間景致,入台披披掛掛不經意隱身在人事心緒中。 (閱讀更多)
1997年,黃燦然編有《從本土出發香港青年詩人十五家》。他在序文中便指出,張少波多有「回望神州」之作。「張少波很多詩都是遊記,尤其是大陸遊記:對一個龐大而陌生的祖國的好奇,對生活其中的人民(他的陌生的同胞)的感觸,在某些情況下是懷著一種同情──也是少年人的家國情懷。」 黃燦然之說固然妥當,但這裡亦可以稍作補充。張少波也不是一味祖國山河壯闊。譬如〈遊北京大學被拒〉的政治取態已是很好的反証。再如〈吐魯番漢卒乾屍〉亦與一般庸俗左派香港詩人書寫祖國的角度大有不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