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就是這樣浪漫的城市,在這裡發生過的事情太有趣,歷史遺留下來的痕跡令你不禁想像,法國以至一整個歐洲是怎樣走來,直到今天。 (閱讀更多)
第二天清晨,天未光我嘗試抵著冷風騎機車去爬佛塔。因為2016年大地震後佛塔群嚴重受損,政府勒令把通往塔頂梯子前的塔門鎖上,現在可以爬的塔便愈來愈少,進出的門前都有鏽跡斑駁的鐵閘。那個清晨找到的,是一些遊人已經爬上卻無名的塔,他們大多都有嚮導伴著前來爬塔。 (閱讀更多)
這座未抵步先敬畏的教堂,本身建築不是金壁輝煌,但其所在的環境已經夠震懾人心。我在找埃塞俄比亞的資料,看到YouTube上一段BBC的影片,提到朝拜者如何爬上教堂,上教堂所在的聖山前要脫鞋,在幾近垂直的切面上,用腳趾插在石縫之間攀爬而行。最心驚的路徑,是通往教堂正殿的最後一段,只能容納單人而行的峽路。峽路旁邊是甚麼呢?是垂直四百米的深淵!風聲颯颯,單看影片已覺手心冒汗,完全不能相信在公元五世紀,有人居然會想到崖頂建教堂。 (閱讀更多)
幾年前,本書作者去聖母院參觀,更確切地說是追蹤覓跡,在兩座鐘樓之間的暗角牆壁上,發現這樣一個手刻的詞︰ANARKIA。這幾個大寫的希臘文字母,由歲月侵蝕而發黑,深深嵌入石壁中,其形貌和筆勢,不知如何借鑑了歌德字體的特徵,彷彿是為了昭示這是中世紀人寫下的,其中所包含的難逃定數的命運,尤令作者凜然心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