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的每條街道,總會看到一個紅色的電話亭。就像在香港看到的電話亭一樣,無用,冷清,或僅僅作為一個WI-FI熱點,事實是,除了旅客,應該也沒多少人使用。只是電話亭作為城市的一部分,就像某件重要但無甚作用的紀念物,只有一直存在,才讓人們覺得這個城市是完整的。 (閱讀更多)
如果你要假裝離開地球、來一趟便宜的旅行,香港來回冰島的機票,淡季六千五元就辦得到了。但冰島畢竟不是一個適合香港人旅行的地方,當地全年氣溫徘徊在十度之間,不時下著微微細雨,永遠充滿清明節氣氛,老是覺得「沾寒沾凍」的香港人,或是只喜歡泰國天氣的鬼佬,絕不適宜前往。我遇過住在雷克雅未克的冰島人,要求我幫忙從外地寄到冰島的,是Uniqlo的薄羽絨外套;她說自己曾有一件,但拉鏈壞了想替換,「夏天戶外穿最好」,可想而知冰島是甚麼天氣。 (閱讀更多)
我本來並不預期有Albert的出現。在莫斯科碰過軍人氣質的Nicolai、高傲冷峻的Vladimir、艷美婀娜的Natasha,忽然跑出來一個Albert,就似在毒草蔓藤的紫黑沼澤泥濘不堪的邊旁長出了一株卡通化的鮮綠四葉草。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