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拉薩生活十年有多,有外地朋友問我西藏人的特點,這些問題很難答,說到外貌或性格,又容易給人單一的錯覺。倒是有一個西藏人常見的行為,不論是城市人或農村民,都特別偏愛一種活動,就是走路,即轉經、轉山、轉寺,而且總會加上一些宗教原由。 (閱讀更多)
還是我披著社畜皮的日子,在一個下雨的晚上,邀約了一個有成癮問題的朋友做訪問。那是我第一次直面一種真實的「癮」,不斷被拷問著,因著這種癮而從根部開始腐爛的內心。記得他說,當「癮」發作的時候,他會不斷買一切關於網球的東西,如球拍、雜誌、諸如此類的網球裝備,並因此欠下百多萬卡數。 (閱讀更多)
所謂「斐濟時間」,不是具體的時區或時間觀念,而是斐濟人獨有的一套生活態度。下大雨了,車子被困在泥濘之中,「Fiji Time!」;航班誤點了,不知要delay到甚麼時候,「Fiji Time!」;晨早要趕行程?「Fiji Time!」不慌不忙,不急不趕,所謂「活在當下」,聽就聽得多,但真正明白的香港人,應該很少。 (閱讀更多)
左拉筆下的日落是印象主義式的日落,納博科夫的則是一個死亡視野下的日落。而我的呢?我看了六年巴黎的日落,它象徵著我的青蔥歲月,我們沒有錢,就這樣在日落前聚在一起,大笑大叫,就像海明威的句子所說的那樣:「那時候我們很窮,卻很快樂。」 (閱讀更多)
在倫敦的每條街道,總會看到一個紅色的電話亭。就像在香港看到的電話亭一樣,無用,冷清,或僅僅作為一個WI-FI熱點,事實是,除了旅客,應該也沒多少人使用。只是電話亭作為城市的一部分,就像某件重要但無甚作用的紀念物,只有一直存在,才讓人們覺得這個城市是完整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