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時已入深夜,寒冷迫人提起精神。尾隨一對對曲折的雙腿進了末班車,車行至天通苑北站,剎停了,才意識到眼前是北京人口最稠密的景點——這裡每天早上都有螻蟻般人群,擠在鐵馬圍成的隊伍裡,蔚為大觀。而此時所有人都已下班,那些擠兌著彼此的騰騰殺氣,現在都歸回到一扇扇窗戶裡,臨時化解了。 (閱讀更多)
那年初夏至深冬,不論年輕老少,圍著孜廓而走的信眾,看來是歷年之最。當時政府想不出對策,只好眼巴巴看著一班人去磕長頭。 (閱讀更多)
我在拉薩生活十年有多,有外地朋友問我西藏人的特點,這些問題很難答,說到外貌或性格,又容易給人單一的錯覺。倒是有一個西藏人常見的行為,不論是城市人或農村民,都特別偏愛一種活動,就是走路,即轉經、轉山、轉寺,而且總會加上一些宗教原由。 (閱讀更多)
還是我披著社畜皮的日子,在一個下雨的晚上,邀約了一個有成癮問題的朋友做訪問。那是我第一次直面一種真實的「癮」,不斷被拷問著,因著這種癮而從根部開始腐爛的內心。記得他說,當「癮」發作的時候,他會不斷買一切關於網球的東西,如球拍、雜誌、諸如此類的網球裝備,並因此欠下百多萬卡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