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牟利人文圖書館「打書釘」在2021年底開始以「銅鑼灣企鵝」於社交平台分享觀察,深入探索社區內的城市現象,呈現銅鑼灣豐富的人文地景,最近更結集成《銅鑼灣企鵝——散步遊記》。如果你跟銅鑼灣企鵝一樣,經常在銅鑼灣出沒,可能曾遇過某男子在傍晚散步,並總是右手牽着西摩犬,左手牽着松鼠狗。在選篇中,主人Bone與兩隻狗狗由謝斐道的家出發,沿路分享相處之道,也說政府多年來的公園管理方式,以及康文署近年推出的寵物共享公園試驗計劃,探討寵物如何與人類走入社區。
由亞洲民眾戲劇節協會與社區文化發展中心主辦的亞洲讀劇節,在1月29日起,為觀眾帶來新加坡、孟加拉、台灣、韓國、泰國、菲律賓、尼泊爾、印度八個國家和地區的優秀劇本。讓觀眾認識亞洲各地的編劇家和他們的作品。這次讀劇節以「尋找春天」為主題,讓觀眾從各地劇本之中,了解亞洲各地的歷史和編劇家們關心的課題,透視別國民眾的苦難與反抗,與各地人民一起在嚴冬之中,尋找春天。
藝術、深水埗與SEN(特殊教育需要)學童,看似毫不相關,年輕插畫家MIKI HO卻在她的「人人畫社」創作展覽之中,以插畫作品將深水埗社區與SEN學童連結起來。MIKI表示,她希望透過作品「以弱呈強」,呈現在「弱勢」、「邊緣」群體當中,蘊藏着的強大能量,展示它們在主流敘述中不被看見的面貌。
老店倒閉了,街道的招牌變換了,霓虹燈牌拆了下來,整個社區也可以被重建,所有記憶都仿似再無憑藉。當人們每天都在電視裡放聲高呼香港故事,她卻走進富德樓,開辦小小的地區出版圖書館——「臨時庫存」,收藏超過二百本地區出版刊物。在這裡她不談「香港」,只講社區。在這些地區出版中,她看見人在此地生活的真實面貌。
受不加鎖舞踊館(Unlock)邀請,得以到牛池灣文娛中心,觀賞一班長者跳舞。劇場入得多,現代舞也看不少,看長者跳現代舞可是第一次。向來破格的 Unlock 繼續深耕社區,製作由康文署主辦、西貢區議會贊助的十八有藝——社區演藝計劃「身體年輪」結業演出《渡度》。進場之時,收到一貫精緻的場刊之餘,還有一盒錄音帶,輯錄了一眾長者的聲音故事,以及聲音藝術家劉曉江為他們創作的音樂,令人驚喜非常,想趕快到鴨寮街買二手卡式機試聽。長者與現代舞,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在花巧的 add-on 以外,作品主體怎樣呈現兩者之間的化學作用實在令人期待。
時任油尖旺區議員朱江瑋去年在辦事處舉行《幻愛》電影放映會,其間警方及食環署採取聯合行動,向在場 47 人發限聚令告票,包括導演周冠威。朱江瑋上周在社交媒體發文,表示全數參加者已獲撤控,已交罰款人士亦獲退還罰款。他批評部門上演「大龍鳳」但無人道歉。
疫情之下無得去旅行,不如在香港來個本地遊。社區組織「深水埗康樂社區」成員Lip、阿醜及KK最近制作了一本《深水埗社區手帳》,內設30條深水埗相關問題,附一份手繪深水埗地圖,為大家提供六個不同面向的「深」度遊。
你可曾試過於炎熱的夏天在一棵大樹下乘涼、向一棵大樹祈福,或者撿過一片落葉回家當書籤?香港每一個社區總有一些蓊鬱大樹陪你走過一段路,在葉落花開間,你長大了,樹木依然蒼翠如故,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以植物的角度來思考一個社區,那會是怎樣的?」香港文學館主編的《樹心邊.新蒲崗》以植物書寫新蒲崗,書寫人對一個社區的印象與記憶。
每個人都有一個書店夢,在自己的書店賣自己愛看的書,文學、心理、建築、攝影⋯⋯但在寸金尺土的香港,要擁有一間自己的書店,真的需要很多金。James(莊國棟)於是開了「七份一書店」,讓那些有書店夢的人成為書店七份一的持有人,把自己家裏的書櫃搬出來,與大家分享自己的愛書。
樹與地方的關係本來密切,而我們值得向植物借鑑更多。如果以植物的角度來思考一個社區,那會是怎樣的?香港文學館主編的新書《樹心邊.新蒲崗》,收錄作家創作與街坊訪談,也有來自公開的社區徵集文章,藉此喚起讀者對於樹木、自然的愛護與認識之興趣,更了解新蒲崗這棵大樹的年輪。
穿過大南街一間間純白色外牆、或灰色石屎牆的Cafe,來到南昌街交界的路口,左邊有一間不太起眼的店舖,門口放著一架零食車,店舖招牌上大大的「半杯寮」三字旁邊,是人手噴上的「休息」、「自修」等字眼。推門內進,左方有一個書櫃,牆上掛著寄賣的飾物;右方有一個木板圍間出來的小角落,角落裏有一張桌子供人自修、工作;門的正前方有一茶几,「半杯寮」店員、社區藝術工作者、文字耕作者李維怡就坐在茶几前悠然地泡著茶,抬頭問:「你要喝一杯嗎?」
黃肇邦拍紀錄片拍了十年,三部長片《子非魚》、《伴生》、《3cm》走入香港的基層及邊緣群體,紀錄片然後反映出他們面對的困難。2020年香港遭受疫情、國安法夾擊,經濟不景氣,人們情緒都不好過。
每年三到四月是木棉樹開花季節,必伴隨木棉飄絮,白棉內藏種子隨飛而起,積累在地上猶如落雪。可是人們大多數不領情,嫌木棉弄污行人路。從木棉的衣、食、住、行四大功用,以及作家陳慧的《木棉情書》,構成了南豐紗廠的《幸會木棉》展覽,展示荃灣人樹共生社區的可能。
如果說這一輪的深水埗議題,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的認識框架,至少有二:在香港的社區議題中,出現新的社區持份者—「年輕文化經濟創業者」,令本來「居民」VS「重建財團/政府」的角力想像變得更為多元;在舊區重建的時間段方面,可拆解為細緻多樣的時間段去理解,在開始收樓與整體重建成豪宅群或酒店群的終結點之間,只要延長數年時間,還是可以有新的東西、新的價值被創造出來,那並不止是金錢上的意義,我們的城巿也許很需要這樣的喘息與慈悲。深水埗的多元面貌,平面的廣面與縱面的深度,或者你也是時候知道。進來深處看看。
社區文化發展中心(CCCD)自2013年起舉辦「觸感藝術節」,至今舉辦過六屆,今年他們在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的會址成立全港首個觸感藝術空間,邀請了十八位視障或健視藝術家組成核心小組,計劃用一年時間,以展覽、工作坊、研討會等不同形式向大眾推廣觸感藝術。
小時候我們都希望盡快成為大人,每天「變身」穿上自己喜歡的衣服;後來長大了,換過一季又一季、一櫃又一櫃衣服,校服的樣子卻是愈來愈清晰——「校服怎麼可以這樣便宜?」「袖子的設計原來這麼實用」「穿在身上好舒服啊」。「有些家長隔了一段日子後回來問我們,為甚麼校服縮水了呢?量了一下尺寸我就說,衣服沒有縮水,是小朋友長高了。」維多利校服公司在荃灣屹立超過20年,店長丁小姐的人情味,也是不少學生校園記憶的一部份。
早於2013年,現為建築設計師的黃思琪(Louise)便開始研究無家社群,當時仍是園境建築設計學生的她,對於露宿者如何利用公共空間,以及與周遭社區之關係很感興趣。直到2015年,她將這套研究帶進香港知專設計學院的社會設計工作室,在李欣琪(Yanki)和Sara的指導下,親身走進深水埗通州街天橋底,不從政策角度分析無家者,而是針對他們的設計技能進行研究,並統稱他們為「自建社群」(Self-build) 。研究在2018年結集成《家在街:香港自建社區》,歸根結底也是在叩問一個家的定義,「住在街上是否可能?(is it possible to live on the stre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