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書中提及到香港都市當中的塗鴉和深井這個鵝的地標,深井這個鵝的地標讓我想起了新會睦州的黃沙蜆地標,金黃色的黃沙蜆地標設計顯得非常有金屬味道,整體有點財俗氣,但在書中看到深井這個鵝的地標還顯得有點綫條美學典雅之處,這兩者同是鄉郊特產地標在美學角度的對比來說,可以反映出香港和內地的城市審美文化差異,這種差異更好地瞭解一個城市如何優雅地表達其獨特美學信息。最近香港塗鴉最出眾者是松島安,他那幾首玩世不恭的鹹濕粵語詩讓每個城市散步觀察者引俊不禁,但論字體的美感還是九龍皇帝優勝于松島安。他們的文字塗鴉讓我想起內地的公廁塗鴉,這些塗鴉當中夾雜著一些不良廣告信息,或許在香港某個偏僻的公廁也有同類的廣告信息,但無形中成為城市之間共同的次文化表達,這點還是讓我會心一笑。 (閱讀更多)
《年少日記》引來全城對學童精神健康的關注,雙雙首先認為此電影可分為兩部分:「年少日記」與「餘生」。他再從盧鎮業早前出演過黃妍的一系列MV作比對分析,書寫年少日記的,有其「哀傷的作者」,而世界讓鄭sir承受痛苦,他卻以對學生、新的少年的陪伴作為如歌的回報;結尾的天台作為一個異世界之門,鄭Sir與有傑重逢,是補償了多年前沒有正式道別的虧欠。 (閱讀更多)
《單人床》應該算是一部「社會小說」,十八、九世紀以來,英、法、德、俄的現實主義、自然主義大師已經貢獻了無數經典作品,把一個一個大時代的社會民生呈現在往後世世代代的讀者眼底,讓他們同歌同哭。這類小說講求營造典型環境、典型人物,以豐富的細節、生動的筆觸,立刻就讓人意識到那是現實中的某一人,某一處地方,甚至某一個角落。《雙城記》記裡那甘為愛人的愛人步上斷頭台的偉大的青年,在現實中雖然不大可能存在,但他走上斷頭台的每一步都是踏實的,可信的。 (閱讀更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王璞的故事發生在長沙、上海和香港。她以三個城市為題,寫下超過半輩子的真實故事,那就是她的回憶錄《故城故事》。 王璞的《故城故事》很好看,一翻開,就讓我停不下來。這不僅僅是因為王璞是我很喜歡的作家,一向喜愛她的文字書寫,還因為她的回憶錄,除了寫出自己坎坷不平的經歷,還反映了她所處的那個時代,有很深刻的時代印記。 (閱讀更多)
每當劉梓潔套進那雙黑皮鞋時,就會想起被封為「最忠於原著」的村上春樹改編電影《東尼瀧谷》。若問〈東尼瀧谷〉小說在講甚麼?劉梓潔想就是「孤獨」兩字,她認為市川準將「孤獨」改編到極致,後來對拍攝現場實務更加了解之後,對《東尼瀧谷》更加敬佩。她再談到濱口龍介想在《在車上》做的,是將語言聲音這項技藝逼迫到極致之後,探觸超越語言、甚至無需聲音的所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