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那就是自殺。」卡繆(Albert Camus)《薛西弗斯的神話》這樣說。近日社會再次泛起對自殺的關注,當中不乏關於情緒健康、生活壓力、社會前景的討論,似乎人們傾向分析自殺的外在因素,追究責任。事實上,自殺成因眾多,每個人的生命軌跡不盡相同,實在難以一概而論。但無論是突如其來地輕生,還是轟轟烈烈地尋死,死亡為生命帶來的衝擊都是充滿戲劇性。之所以用戲劇性來形容,在於尋短者所經歷的內心掙扎,以及所帶來的變化,都是強烈的、意料之外的。戲劇所能呈現的,正正是生死攸關的衝突。既然我們不可能經歷所有尋短者的決心,或許可以透過戲劇,去窺探尋短者的內心,思考自殺這回事。若果一個人走在自殺的關頭,表達「我想死」和「我不想做人」到底有沒有分別? (閱讀更多)
史碧瓦克透過解讀〈都勞帕蒂〉(別名都帕蒂/黑公主)﹝Draupadi 或作Dopdi﹞和〈乳母〉(“Stanadayini”, ﹝Breast Giver﹞),從比較文學的脈絡指出「世界文學」中的「世界」受限於美國視野,必須通過更多第三世界作品的再現與傳播,人們才能真正認識「其他世界」的存在及其差異的價值觀,而要避免文化霸權及對底層階級造成的壓迫。 (閱讀更多)
兩年前藍奕邦發表了〈生〉,詞曲由藍奕邦親手包辦,寫的是人的艱難掙扎,並探討生的意義。是次林夕所填的〈命〉除了延續這個話題以外,還討論一個人被隨機誕生在某個時空,似是探討人面對存在的拋擲性,是不是只能認命?Sir. 春風燒評此曲,認為歌詞將人的覺醒和大膽都歸因於先天遺傳而不是後天的識見,但只有人類才能做到知命但不認命,教人握緊尊嚴不認命。 (閱讀更多)
午後,一列小火車試探地向前發動,或許莽莽撞向牆壁,又或許引起一些注意。紀錄片《詩》裡最富詩意的隱喻,來自幾分童稚——詩人廖偉棠害羞的兒子Marcus,對正在拍攝的爸爸感到好奇,以車代人率先發出探問。這列被笑言為「超現實」的玩具火車,其實也在導演許鞍華手裡,輕輕推向觀眾。 (閱讀更多)
馬來西亞電影《富都青年》為吳慷仁帶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獎項,惟部分觀眾批評取材和情節俗套,僅是宣揚人性光輝的兄弟情。但梁洛蘭認為這不只是一部反映非法勞工問題的電影,當中的兄弟情也不只是單純「互相扶持」,而阿迪對阿邦的依賴和珍惜,似是形成了一座籠牢,為電影呈現了二人相依為命時「扶持」和「包袱」間的張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