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曉虹《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中,魔幻與現實形成環環相扣的關係,葉嘉詠則從三個與飲食相關的日常場景切入,解讀書中奇幻與現實多重交織下的香港。 (閱讀更多)
看完《浪跡天地》(《Nomadland》),我想起黃碧雲在《烈佬傳》中寫的這句:「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可以有幾大分別。我們不過以為自己,與其他人不同。」書中主角是毒友,是古惑仔,是社會中的邊緣人,但黃碧雲說,他是黑暗中的孩子。意思是,若我們能明白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同樣蒙受苦難、傷痛、孤獨、恐懼,就能理解人生而不同,但眾生卻又如一。若我們能感通他人之苦,就能反過來,對他人所作的不同回應與選擇,少一點批判,多一點理解。 (閱讀更多)
石黑一雄獲諾貝爾文學獎後的首部作品《克拉拉與太陽》,一個太陽能機械人的故事,引起了文壇的廣泛討論。機械人可以成為人類嗎?石黑一雄並沒有回避這些問題,但同時,他亦沒有想要以科學和理性的角度回答這類問題。小說以有人類長相的機械人克拉拉為主體視覺,小說有趣的地方是,它正好提供了「機械人書寫」的實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