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棚》「知竹」,竹棚先是空間景致,入台披披掛掛不經意隱身在人事心緒中。 (閱讀更多)
1997年,黃燦然編有《從本土出發香港青年詩人十五家》。他在序文中便指出,張少波多有「回望神州」之作。「張少波很多詩都是遊記,尤其是大陸遊記:對一個龐大而陌生的祖國的好奇,對生活其中的人民(他的陌生的同胞)的感觸,在某些情況下是懷著一種同情──也是少年人的家國情懷。」 黃燦然之說固然妥當,但這裡亦可以稍作補充。張少波也不是一味祖國山河壯闊。譬如〈遊北京大學被拒〉的政治取態已是很好的反証。再如〈吐魯番漢卒乾屍〉亦與一般庸俗左派香港詩人書寫祖國的角度大有不同。 (閱讀更多)
溥儀一直受困於與現實行為和結果不斷違背的意志,電影一直叩問的是這位悲劇人物如何定義自己。 (閱讀更多)
文學本身的產生也是尤關政治的,甚至以更敏感的樣式。從來你所書寫的,便是都市人的自然情緒反應及其壓抑。 (閱讀更多)
廖偉棠不斷在詩中書寫香港,但他抗拒成為香港文學的一員。 (閱讀更多)
人煙是關鍵詞,有人煙才有晚稻的豐收日,或者說收成才有意義。塵土、炮灰一般的犧牲到底有什麼意義?這是《八佰》嘗試回答的第一重要的問題,但可惜,這個問題得不到紮實的回答,電影反覆出現的一句:「待我成塵時,你將見我的微笑」,如此輕飄無實質內涵,像流行歌詞,完全擔不起犧牲的重量。 (閱讀更多)